地抖
抖。
“你就不能买个数字
蜡烛……这都插满。”白楚年气笑，从兜里摸出打火机点燃蜡烛。
蜡烛点燃，陆言催他许愿，白楚年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，调出自拍：“别着急，拍张照发朋友圈。”
他拍好几张合影，嘴里念叨着：“早说呀，整这出，
把韩哥段扬老何他们也叫来啊……算，今天先过着，下次有机会……有机会请你们凑
局。”
陆言催他许愿，白楚年想想说：“希望还能过下个生日。”
陆言脱口而出：“诶你说出来就不灵——”被白楚年揪住兔耳朵骂：“你会不会说话啊什
不灵！”
几个人吵吵嚷嚷下午，蛋糕吃完，陆言趴在萧驯腿上犯困，毕揽星去趟洗手间。
他走出洗手间时，正好与白楚年撞上，白楚年靠在走廊上：“你在找什吗？”
毕揽星若无其事摇头：“什意思？”
白楚年插着兜，凑到他身前，轻声说：“检查作业，在这间房子里，有两处地方不合理，你找到吗。”
毕揽星瞥向兰波手腕上表。兰波几乎不戴表，即使六人小队行动时他也不会戴。
以及地板缝隙里残留丁点火药。
“很好。”白楚年直起身子，“这是教给你倒数第二个分析能力。”
毕揽星怔怔：“那最后个是……”
“当你专注观察线索时，要警惕别人是否也在观察着你。”白楚年抬起手，掌心里压着个按钮，他松开手，房间四角突然开始喷射催眠瓦斯。
毕揽星没来得及多说什就慢慢倒下去。
白楚年从密室武器库中拿装备，把兰波那份抛给他。
兰波接过背包挎到身上，颊边鳃翕动。
白楚年把毕揽星拖到昏睡在沙发上两人身边，蹲下来，沾指头盒子里残余奶油，给他们人脸颊上抹小块，又揉揉小兔子耳朵。
兰波坐在桌边，默默看着他道别。
“们走。”白楚年朝兰波摆下手，带着阵风走出去。
公寓门被带上，枚曾装有促联合素空注射器掉落在地上，发出声轻响。
——
他们走后，房间变得安静落针可闻，陆言埋头在萧驯怀里睡得死沉，而躺在地上毕揽星忽然无声地睁开眼睛。
“是，你教过，记在笔记本第四十九页第三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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