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售，这样就不需要销毁
，你觉得怎样。”
萧炀弯着眼睛，良善地看着窗外：“
都可以，听您
，毕竟您才是老板，你商业规划轮不到指手画脚。”
艾莲皱起眉，鲜红长指甲敲打玻璃杯壁：“你到底想怎样？你已经这个年纪，已经不是无理取闹小孩子。”
萧炀微笑着推给她
封辞职信。
“不想干，放出境吧，找个地方养老。担惊受怕钱已经赚够，年纪大，做不来这
刺激活。”
“你，”艾莲想发火，又强迫自己忍下脾气，进门之前已经嘱咐过自己多次不要再来硬，好好沟通，但似乎又失败。
“你留下。”艾莲靠进椅背里，抱臂谈条件，“不再和灵缇世家合作，而且帮你除掉灵缇世家现在几位家长。”
萧炀眼神闪闪。他恨灵缇世家，但也厌烦艾莲谈判时高高在上态度，他们没有什差别。
“你还不明白。”萧炀轻笑着叹口气，“你靠实验体发家，到现在年年富豪榜上有你席之地，但它们能推你上高楼，样能推你下地狱。艾莲老师，你太过于相信你运气。”
艾莲有些窝火，但手机突然响起来，她没来得及发作，拿出手机看眼。
是ai助手灯发来监控文件。
艾莲冷冷地按下播放键，脸色逐渐从红润变得铁青。
监控视频中，几个身穿防护服研究员将被液氮捕捉网冷冻永生亡灵带回总部，重新关进最深处透明观察箱里，这种观察箱极为坚固，根本不可能从内部突破，只有研究员虹膜能打开液压锁。
永生亡灵直安静躺在观察箱里，头上盖着白布，身上背着他来时就带着书包，研究员们检查过，珍珠也安然放在书包里，没什问题。
监控影像在很长段时间里都没发生变化，艾莲没耐心，将进度条拉到最后。
视频最后，监控屏幕角落慢慢流出滩粘稠液体，似乎是深红色。
只雪白手用指尖飞速爬动，从画面边缘爬进来，那只手上沾满深红液体，在地面上拖出条深红轨迹。
那只灵活手弹跳到永生亡灵观察箱外数控板上，面对着液压门上虹膜锁，亮出掌心里攥枚沾满血眼球。
“嘻嘻。”
直无声视频里突然传出句空灵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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