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波试几次都没拔下来,于是两只手起捏住鳞片边缘,猛地薅。
鳞片是下来,不过兰波整条鱼重心往后仰过去,把本就睡在床沿边白楚年骨碌撞到地板上。
太痛,兰波咬住嘴唇不出声,用手指按住流血鱼尾缓解疼痛,时没顾上白楚年,好会儿疼痛才减弱。
他是背对着床沿,舒口气才回头看看,白楚年不在床上,蹲在床边从床沿露出双眼睛偷瞄他,毛绒耳朵犯错般贴在头上。
在白楚年视角看来,是自己睡着以后,兰波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,刚刚终于忍无可忍又起来揍他顿。
兰波:“你在干什。”
白楚年小声:“哪敢说话。”
“给。”兰波递来片鳞,伸到白楚年面前。
但白楚年先看到是他掉鳞尾巴,他站起来,爬上床摸摸微肿边缘:“都秃,你拔它干什呢。”他从嘴里沾点口水,抹到兰波稍微还有点渗血伤口上。
“你站起来。”兰波抓住他手臂,让他退到床下,站在自己面前。
他只穿着条黑色平角裤,身上伤痕在白皮肤上红得扎眼。白楚年把手背到身后,每次不管兰波要对自己做什,他是从不反抗。
兰波指尖勾着他裤腰,向下拽拽,露出胯骨皮肤,这里还有他之前刻下名字。
“别动。”兰波扶着他腿,拇指按在薄薄曲张出青色血管下腹,找个合适位置,将鳞片末端插进他皮肤里。
白楚年嘶嘶地吸凉气,但兰波没有停手,将鳞片向内推,直到鳞片完全没入皮肤下方,然后伤口愈合,将鳞片包覆在里面。
隔着皮肤抚摸,还能感觉到块鳞片形状异物,动时候鳞片会摩擦到里面肌肉,但神奇地不会使他发炎,身上伤口反而隐隐有愈合倾向。
“这不是色情。”兰波吻吻那块皮肤,轻声说:“难怪你不舍得离开陆地。爱是吸引人,感受到。”
“好像棵你装饰圣诞树。”白楚年低头打量自己全身。不过人鱼确有装饰东西习惯,他们在喜欢东西上吸附漂亮海螺和蝶贝,在墙壁上镶嵌宝石,人鱼总会把喜欢东西(包括配偶)打扮得很精心,然后互相攀比,所以alpha人鱼看上去总比omega人鱼外表华丽。
“但还是想要那个项圈。”白楚年坐到床上,轻轻捏兰波手指,“还给吧。知道错。”
兰波抿住唇,沉默下来。
白楚年失落地看着他。
过会儿,白楚年从床上爬起来,从衣柜里拣出件衣服套上。
“去跟会长认错,当面道歉,他开除也是应该。”任谁撒这个弥天大谎都会心虚,早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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