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发过去。”
“还有你觉得难攻破
防护系统呢？”白楚年问。
“是他做。”段扬看
身边默默吃饭爬虫
眼，“研究所造他出来，初衷是在安全防护上提高个档次，不过呢，还欠点火候就是。”
爬虫这时候倒没还口，看来他也认同段扬评价。白楚年记得爬虫对自己技术向自信且骄傲，看来这次是让段扬给教做人。看表情就知道自尊心备受打击。
“对，给你发那份资料里有个英文原版实验体销毁记录，是他临时从研究所窃取，帮个大忙。”段扬知道白楚年对电脑窍不通，说多细节他也听不明白，于是尽量拣着浅显易懂部分说。
“哦……”白楚年看向爬虫，“谢谢你啊，爬爬。”
爬虫呛口牛奶，脸憋得通红。
段扬在边关切地说：“你吃点点心噎下就好。”被人家回个白眼。“总之，”段扬骄傲道，“除那艘潜艇让
打起晚上精神以外，最近真没什
有挑战性任务。”
“有啊。”白楚年眼睛弯成条线，当着爬虫面从兜里拿出张纸条，上面写个地址，推给他们，“这个怎样。”
段扬扫眼，惊讶下，压低声音笑道：“这倒有意思。任务书流程还是得走下，你发给。”
“任务书暂时还没下来。”
段扬怔：“?操，这你都敢擅自做主啊？”虽然以白楚年在联盟特工组地位，他说话和特工组组长样好使，但胆敢越过苍组长和会长独自下决定还是第次。
“放心。任务书会有，奖金也会有，们共事这多年，骗过你吗。”
白楚年神情笃定，段扬心里才有点底。
“……嗯……那说好，发奖金去领，要是会长发火怪罪下来，你不准提名字。”
白楚年口答应下来。
“行吧。先看看，什时候要?”段扬把纸条收进兜里，“任务书尽快去搞定啊你。”
“不急，慢慢弄。”白楚年悠悠地看向爬虫，“帮人帮到底嘛，看你们合作得挺愉快，有你帮忙应该会快很多。”
“不用他。”段扬摆手，“自己能搞定。”
爬虫投给他个不知好歹眼神：“这里面防护比潜艇实验室复杂严密多，到时候别来求。”
“不可能，求你是狗。”
“好，等你们消息。”白楚年去要个次性保鲜盒，把剥好二十只虾仁按顺序排在保鲜盒里打包，然后怜悯地看眼凭实力单身段扬，告辞离开。
回到公寓，兰波还沉在鱼缸底补觉。
他半蜷着身子睡在鱼缸角落里，微小气泡从他脸颊与耳朵相接地方冒出来，浮向水面。相处这久，白楚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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