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白楚年拍着大腿辩解,忽然停顿下,凑到钟教授身边,慢悠悠地问,“听说您家有个小alpha,级别不低来着,就,特训基地有没有兴趣解下。”
“家夏乃川才上初中。”钟教授失笑,“他爸爸看得紧,小孩累得要命。”
“你还挺上心。”钟教授打趣他。
“得上心。”白楚年捏起指头盘算,“现在特训基地能立刻拎出来用小孩不超过十个。”
“所以有时候训他们就给自己憋肚子气,这帮小孩怎这笨呢。不过时间久,又觉得群努力小呆子挺可爱。”
“是觉着,像这种……额,东西?万哪天不在,得给会长手下留出能用人。”
他自顾自说完,突然沉默下来,靠在床头盯着手背上输液针发呆。
“总有天们会从世界上消失。”
白楚年垂下眼睫,灯光在他眼睑下投层阴影:“像报废枪样。”
钟教授坐在床边望着他,能感觉到他低落,从抬上飞机时他情绪就直很颓丧。
在多年实验体研究中,钟教授发现部分实验体拥有十分细腻情感变化,他们大脑会对指责、误解、抛弃等模拟场景做出排斥反应,与依靠芯片程序做出固定行为和表情机器人截然不同,甚至由于大脑经过精密改造,他们会比人类更敏感。
把所有实验体懒惰地归为类,并且无视他们其中部分人性是武断。很不科学。
“会长已经动身去威斯敏斯特参加国际会议,暂时脱不开身。”钟教授站起来,“他交代做件事。”
温暖修长手轻轻搭在白楚年发顶,揉揉,淡笑着说:“他让这做,顺便告诉你,你独无二。”
白楚年后背僵僵,不自在地清清嗓子:“知道。”
钟教授给他拔针,缓缓走出卧室,关上门。离开前他往门里望眼,白楚年用被子把脑袋蒙得严严实实,在床里蛄蛹。
私人飞机落地,负责照顾白楚年几个护士想把他抬到担架床上推下去,白楚年没答应,披上外套自己下飞机。
机场外停辆保时捷,韩行谦坐在驾驶座里看最新医学杂志。
白楚年拉开车门坐进去:“说你在这闲得直哼哼,让教授亲自接趟,你过意得去老子还过意不去呢。”
韩行谦合上杂志,手搭在方向盘上:“会长命令,插不上话。抽空给你接机就不错。”
“抽空?”白楚年才注意到副驾驶坐着个人,萧驯板板正正坐在座位上。
白楚年当即下车,隔着玻璃给韩行谦比个中指,用口型说:“畜生。”
韩行谦开车在他身边缓行,按下车窗,轻轻推下镜框:“走呗。”
傍晚风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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