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敏感尾根,萧驯打个寒颤,身体忍不住发抖。
“很漂亮尾巴,不过需要复位下。”韩行谦说,“不用怕,很快。对,为什给自己起名叫萧珣?”
萧驯嗓音有点哆嗦:“珣比驯好听。驯……太乖。”
“是吗,珣珣。”
萧驯愣愣,正当他走神时,突然尾巴关节传来声脆响,伴随着尖锐剧痛,萧驯冷不防叫出来,冷汗顿时汗湿额头和后背。几近昏厥剧痛中,他嗅到股安抚信息素温柔气味。
“好。”韩行谦利索地摘掉手套,坐回诊桌后,抽出口袋里圆珠笔,“回去休息两天就没事。记得跟后勤换条尾椎开口裤子。”
萧驯整个脸都在烧,半是疼,另半说不好。
他跌跌撞撞从检查床上下来,系上纽扣想立刻逃出这间要命诊室,却脚步虚浮,点力气都没有,晕针似眼前黑,重心不稳跌下去。
韩医生伸出只手扶住他,萧驯摔在他小臂上,韩行谦用小臂半圈着他腰拉到身边,轻声说:“跑什。”
alpha锐利气息把萧驯整个人都包裹住,萧驯比他矮半个头,完全处在被掌控劣势中。
韩行谦垂眼注视着怀里小狗滚烫耳朵,低头淡淡地说:“诊费,刷卡。”
他从萧驯裤兜里拿出饭卡,贴在读取器上。
您好,本次消费共百二十元七角。
下午训练萧驯也没请假,在格斗教室见习,正过骨尾巴卡在没有开口裤子里很难受,他总是忍不住蹭两下。
小时候这是他最痛恨部位,藏在裤子里免得人看,免得被踩被拉扯,还要随时提防被恶作剧大哥截断。
灰色,细细,好看吗,总觉得是安慰。
下午训练结束,特训生们在更衣室换衣服洗澡,萧驯躲在隔间里,把尾巴从拥挤裤子里放出来松松才舒服些。
忽然,陆言从隔壁隔间探进来半个脑袋问:“晚上吃啥?”
俩人忽然沉默,气氛尴尬十几秒,陆言看见萧驯屁股后边慌忙藏起来东西,“芜湖”声。
他把自己带尾椎开口裤子脱,剩下条小裤衩,屁股后边白色毛球晃来晃去,颠颠钻进萧驯隔间:“们换换,你先穿,尾巴短不怕压。”
萧驯好不容易降下温度脸又滚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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