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厌恶,但听他做事人换成兰波,他就变得很享受这种被陪伴感觉。
他盯着手机屏幕发会儿呆,忽然想起还有条消息没看,于是打开与兰波对话框,点开那张加载完成图片。
照片上,兰波泡在鱼缸里,面对镜头,指尖勾起腹部保湿绷带,露出劲瘦冷白细腰,只水母泛着蓝光游过去趴在他腹肌上。他还在鱼缸边缘呵气,指尖在雾气上写行“randi”。
白楚年看好会儿,把每个线条放大到最大,看他宝石样眼睛,被水浸湿金发。
足足看十分钟。
他关掉照片,给在联盟同事打个电话。
电话接通,他首先说:“你有空去会长儿子学校看看,把他赶回去,不知道有没有闹情绪。”
同事纳闷:“这不像你作风啊,你是不是有别事,跟少来迂回战术,有话直说。”
白楚年:“你有家钥匙对吧。”
同事:“啊。”
白楚年:“明天上午趁警署上班,你去家,找份109研究所购买发票和证书,月底让渡轮给捎过来。”
同事:“你有病吧,会长意思是放兰波自由,你拿着那东西他怎走,再说这属于档案内容,放个人手里本来就违规。禁闭室好受吗,还想二进宫?”
白楚年:“不拿着睡不着觉。”
挂断电话,白楚年眼睛里根根爬上血丝,旁边学员叫他都没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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