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摸自己背鳍。
白楚年拍拍兰波后背,抚摸他背部收起鳍。
明明就还是个需要爸爸抱小鱼崽呢,说什活很久这种话,小孩子都喜欢装成大人。白楚年安心地持续为他释放安抚信息素。
消毒花十分钟时间,兰波痛得十分抗拒护士小姐再靠近自己,卷成球在病床上滚来滚去。
白楚年耐心坐在床边陪着他,用身体挡着床沿,免得床上乱滚鱼球掉到地上。
病房门忽然轻轻响两声,白楚年回头看眼门上小窗,张熟悉脸出现在门外,omega联盟会长驾到。
白楚年像被门外盯梢班主任抓住样,谨慎地站起来,言逸轻轻推门进来,手里拿束白刺玫,放在兰波病床边矮柜上。
“老大。”白楚年给言会长拽出把椅子,自己则有些拘谨地站回窗台边,眼神飘忽不定,时不时瞧瞧窗外。
言逸拍下桌面,白楚年条件反射般站直身子,回过头被迫直视言逸眼睛:“知道错。”
“你还不知道呢。小白。”言逸微微仰靠在椅背上,指尖轻点桌面,“不光违抗规定和命令,还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,是想按叛徒罪挨枪子儿吗。”
白楚年垂下眼皮不出声。
兰波感知到进来这位omega气场不善,立刻松开裹成鱼球身体,对言逸弓起脊背竖起背鳍,全身变为警示红色,露出尖牙利爪意图威胁。
稳坐椅中会长释放出缕微弱甜香压迫信息素。
在腺体接触到这缕带有甜味压迫信息素刹那,兰波立即收起嚣张炸开背鳍尖刺,鱼尾由愤怒威胁红色变回蓝色,乖巧卷成球滚到床角,在被褥上拱出个坑把自己埋起来,装作无事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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