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伤势不能够让人知晓。”
李稚眼睛都红,“让你去请御医!”
萧皓这才转身出去。
梁朝太医院并不位于皇宫之中,因为皇帝赵徽是个立誓要成仙人,他根本不信岐黄之术,只相信道士丹药,早在十多年前,他便将找个借口将太医院弄出去,太医院从此便搬至清凉台凤尾巷中,太医们见不到皇帝,倒是经常有清凉台士族大家请他们去看病,也是尚书台出钱养着他们,久而久之,他们倒更像是几个大家族养私宅大夫。
这夜半三更太医院早关门,萧皓带着大群侍卫上门来找,却发现其中空空荡荡,他们闹出动静实在太大,过约有小刻钟,道身影从内间慢慢走出来,那人五十多岁模样,高高瘦瘦,穿着身半旧黄色长衫,隐在昏暗中,面对大群气势汹汹侍卫也是神色自然平淡,“太医院从不留值,谁家有人夜间犯急病,都是直接去太医家里请,你们把这里掀也没用。”
“你是太医吗?”
“不是太医,在这儿住两日,编点书。”
萧皓下令道:“去挨家挨户找!”说完他就要带人离开。
直打量着他们那人却忽然道:“等等,你们是广阳王府侍卫?”
萧皓闻声回头看去,那人直站在原地不动,原来是在找火石,他随手把灯点起来,内堂被照亮,也将他面孔照得清晰起来,黝黑方正张脸,五官平平无奇,眼窝略有些凹陷,没什特色,属于丢到人群中便找不出来那种长相,萧皓却忽然觉得对方有几分眼熟,但时半刻却没想到具体。
对方问道:“是谁出事?”
萧皓用眼神示意其他侍卫出门去搜人,回道:“们家世子夜间犯旧疾,你是大夫吗?”
对方听他没有说话,转身回屋去,从柜子第二格取出黄木药匣背在身上,“走吧,带去看看。”
王府中,李稚站在床榻旁,男人重新帮昏迷不醒赵慎诊脉,他解开赵慎上衣仔细查看胸前已经痊愈伤口,番望闻问切后,只说两个字,“庸医。”他抬手打开自己药匣,从中取出些粗糙黄莎纸,又拿出笔墨,在纸上写起来,“他这伤用银珠草是要他命,外伤是好,却不顾内伤,伤口好得再快也没用,又用大量猛药刺激药灶,不吐血才是怪事,开个方子,先去把药煮,待会儿帮他把淤血引出来,别可以慢慢调节,当务之急是要止血,否则容易熬不过今晚。这止血药却是个难题,他如今身体不能再施用猛药。”
这人皮肤黝黑,双手上满是老茧,虽说穿着件长衫,但也是半旧不破,混像个种地农户,大夫们不由得质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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