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部疼痛缓解后,李稚躺在谢珩怀中,听着他在耳边说话,莫名有种说不上来安心感,还有些隐隐开心,感觉到那只手继续不轻不重地帮他揉着,他心中升起个神奇念头,觉得那脚挨得还挺值。
谢珩看见他写在脸上表情,“在想什?”这孩子怎遇到什事都能笑起来。
“觉得挨这下好像还挺值得。”
“怎会这想?”
李稚似乎真在认真考虑这种事情样,埋在他怀中,“如果能够直这样,觉得每天打下好像也没事。”年纪轻轻,懂不懂事另说,但话里行间硬是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觉悟。
谢珩听懂他意思,有点不知道说什好,顺手揉下李稚脑袋,“天到晚说些傻话。”
李稚听他这说,好像有只大手搓把他心脏,莫名更加躁动不安,胆子也更大,“要是大人能够直抱着,怎样都无所谓,死也无所谓。”
谢珩觉得他这小小年纪,这些不着调话到底是跟谁学?“你不受伤,也会像这样对你好,不要这样想,身体是第等重要,要照顾好自己。你若是很喜欢抱着你,可以直都抱着你,这本来也没有什。”
李稚闻声抬头看他,眼睛亮得出奇,也不知道为什,谢珩明明只是普通语气,可落在他耳中,他却好像听到不得情话样,恨不得要即刻扑上去死死抱着他才好,这样好个人啊,竟然是他,他自己都觉得不敢置信。
谢珩确定李稚没有什大事后,也稍微放下心来。
李稚道:“大人,听徐大人说,您打算安排跟在您身边整理文书。”
谢珩道:“是,以后交给你文书你都可以翻阅,有不懂地方拿来问就好。”
李稚道:“大人,您真如此信任吗?”
谢珩看他眼,少年眼神似乎在期待着什,他道:“相信你能够做好。”
李稚对着那双昏星似眼睛,心中又是感动又是爱意,时之间百感交集,“大人,绝不会让您失望。”
谢珩觉得这孩子忠诚得像是个对着神明起誓信徒,那神色仿佛只要他做不到自己所承诺,立刻天打雷劈不得好死,他低声道:“尽力去做就好,别多想。”
李稚点下头。
谢珩看他脸上确实没什疼痛神色,收回帮他轻揉着腹部手,“夜深,你身体也不舒服,今晚留在这里睡吧。”
李稚立刻道:“真吗?可以和您起睡?”
这张床确实是谢珩平时睡,他原想着让李稚留在床上睡,他自己去侧居,可李稚这话脱口而出,他立刻明白这孩子在想什,于是把没说完话又收回去,“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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