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说不定真叫他得手。”时敬之摩挲着宝贝旗子,哼哼道。“最宝贝东西全在那里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只是给你个小教训,也算们相识场。”
顺道用门派选拔来给他个教训,那他还真有面子。苏肆与何九同瑟缩,声不敢吭。
是啊,枯山派师祖最宝贵东西,苏肆可不止知道,他还看过。
偌大个气派厅堂,里头全是鸡零狗碎日常用品。从断剑挂画,到破酒坛旧门服,种种破烂应俱全,活像哪个被盗墓贼光顾完墓穴。就这样,时敬之把切与两人有关事物全收着,在枯山派占最隐秘地皮,每次回来都要逛上几逛。单说那宿执挂画,还是赤勾教里得来呢。
总来说,药到病除旗算是其中最像回事东西。欲子这玩意儿,当真可怕。更可怕是,尹辞本人完全没有意见,快把人纵容上天。
当事者都没吭声,他们这些局外人又能说什?
纵然那贼人千辛万苦进屋,也只会得到兜子茫然。然而此刻有尹辞这个大前辈盯着,苏肆理亏在先,哪敢多嘴。
闫清看眼半点邪气不敢冒苏肆,前进步:“枯山防护确有疏漏,与阿四责任相若。待下山,会自行领罚。”
那对年轻过头师徒似乎不打算再行追究,身形掠,又消失在枯山深处。只有几片红叶随风而起,悠悠落下。
屈临风看场惊世大戏,颗心扑通扑通直撞肋骨,手里甜糕都忘吃。
闫掌门、苏教主,外加早已退出江湖时敬之与尹辞,这些可都是故事里人!虽然……虽然和他想象有些差距。可能这就是传说中“深藏不露”,他无比坚定地想道。
他本以为他们都是不苟言笑长胡子长辈,如今看来,端是个比个闹腾,完全没有大人样儿。单看样貌,他们要比义父足足年轻个辈分呢。
这等传说人物,能见次就足够。
然而晚膳时分,看见端着饭坐在对面时敬之和尹辞,屈临风:“……”
人家都说大人物神龙见首不见尾,怎换到枯山派,几位就到处乱窜呢?屈临风时紧张也不是,不紧张也不是,末只剩深深无力。旁边何九人已经僵硬,筷子把碗沿敲得咔咔直响。好在苏肆脑袋上顶着个肿包,前所未有地老实。
“屈临风,你身法是从哪里学?”尹辞平静发问。
屈临风老实作答:“义父教。”
“义父……你那义父是不是断只右脚?”
“是。”
尹辞似是想到他出身地,露出些许奇妙神色。似是怕惊着屈临风,他语气放缓几分:“你此番来枯山派,他可曾与你说什?”
屈临风头摇得像拨浪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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