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厌’,多天灾,要调整地方比比皆是。以现在状况,朝廷怕是顾不那远。”
闫清咳声,接过话茬:“但妖邪存在,等不能置之不理。所以已将悬木真相告于各门各派,选择心系天下忠义之士。”
两人唱和,字里行间全是“快详谈”暗示。
苏肆沉默会儿:“原来如此,你们想把魔教也拉上。等西陇那边老实下来,会和教内兄弟说说。”
……
这次“正邪会议”,从上午直接谈到晚上。入夜,不少人未回客房歇息,选择出来赏月饮酒。
此刻正值盛夏,月明星灿,虫鸣不断,晚风都比往日湿润些许。
时敬之抱坛酒,坐在客房台子上。此处视野极好,看得见台下豪饮众人——平日看不出,施仲雨竟是个酒品极好,近乎千杯不醉。沈朱则满脸通红,失往日切尽在掌握模样,抱着施仲雨大笑大叫。
知行和尚离两人极远,自个儿吃两杯素酒,不知有没有再念叨“色即是空”。苏肆佯装喝醉,整个人烂泥似滑来滑去,眼看又开始作弄无所知闫清。
时敬之正看着,只手从他背后探来,摸上他面颊。时敬之抿口醇酒,脸侧在那只手上蹭蹭。
“以为你会和那些人同去。”
出乎时敬之意料。得知悬木真相后,不少武林人士愿意前往那罗鸠,将那生长中新悬木给除去。哪怕无人感谢他们功绩,哪怕此物要百年后才能与大允为敌。
不过这类他理解不得事,尹辞总乐意做。哪怕杀神降圣,时敬之心里总有些别扭之意。这不,听闻这些人要商议此事,尹辞自然而然地跟过来。
他有点不知所措。
谁知自始至终,尹辞只是听这些小辈讲话,最多提些建议,并未表明想要亲自插手意愿。可是想到明天还要商议细则,时掌门颗心又七上八下起来。
“们约好,只为天下除掉神降圣。”
尹辞在时敬之身边坐好,他又恢复他们初见时模样——身素色衣衫,墨发如瀑,随意散在肩上。先前沙场之上,时敬之看惯这人身着战甲模样,时有些恍惚。
见他魂不守舍,尹辞忍不住伸出手,在对方头顶使劲揉揉。
“如今你不过百年凡人,为这天下拼上百年,也是时候自私些。”
时敬之顺势靠上对方肩颈,使劲嗅那熟悉味道:“那你为何跟他们过来?”
“因为认识个人,那人欲壑万丈、物瘾极强。哪怕他从皇帝那讨万千赏赐,悠游四方,偶尔还是思绪万千地瞧,个人在那胡思乱想。”
时敬之:“……”
“也不知是怕心系众生,暗生不满。还是怕勉强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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