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肆难以置信:“什弱点?……你要毁那妖树?你疯?”
“疯是你家掌门。”
沈朱低头擦手,云淡风轻道。
“只不过毁它,就是毁引仙会宝贝至极根基,自然乐见其成。”
苏肆这惊,手顿时松松。白爷可算是挣开来,它伸脖子叫,双大翅膀胡乱扑腾。排火苗被风吹得拉老长,瞬间引燃桌上纸页,顺带烧着沈朱衣衫。
这鹅能卜吉凶,两人对其很是放心,哪想它能整出这遭。沈朱整个人炸,登时把视肉拿起,和果块起包在胸口:“水来!”
苏肆赶忙提起边角上水桶,劈头盖脸往沈朱身上泼。他反应快得很,火势没蔓延开,便被尽数扑灭。
沈朱松大口气,心有余悸地放开视肉——这些火都不是凡火,个个毒得很,只是沾上点,她衣衫便被烧出好几个孔洞。视肉被施术法琉璃罐盛着,所幸毫发无伤。
那点被削下来果块则不同。
它不知被什影响,发出黯淡紫灰,冒出股难闻腥臭,活像从腐尸上切下小拇指尖。炷香过去,它兀自枯萎成团,再不见半点诱人香气。
尽管苏肆不如阅水阁弟子博学,更不懂这些妖邪之物。但只消看眼,他也能得出个确定答案——
它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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