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疯,这两人都疯。苏肆在江湖摸爬滚打这多年,还从没见过这等奇怪要求。他拧自己把,这才确定不是在做梦。
“留手?你俩可是要豁开时掌门喉咙。要做成正经刺杀模样,得把后续施救也算上——要是施救出差错,他可就真凉透!”
况且时敬之身子本来就有问题,刀下去哪怕不死,接着只会雪上加霜。视肉都在手边,苏肆想不通这俩又要作什妖。
不作个大死不痛快是吗?
“要看个明白。”
时敬之语气虽然哆哆嗦嗦,但是足够坚定。
“布局布到这地步,就算是个可以替代器具,引仙会也该出手护着点。苏肆,你先行离开几天,记得事先露出些马脚来。要是有人事先碍你事,那便罢。要是没有……”
时敬之没说下去,可苏肆晓得他要讲什。
自己只是个“小人物”。引仙会若有心,阻挠他可谓是轻而易举。但引仙会这样还不动弹,只有种可能——
他们用某种异于常规手段,保证时敬之“不会死”。
再者,时敬之已经对视肉起疑心。自己顺道将视肉抢走,刚好给他个“不吃”借口。如此既可以腾出研究视肉时间,也不至于让引仙会摸清底儿。
除这法子太疯,苏肆挑不出别毛病。他思索半天,响亮地啧声:“为什非得是?沈朱能使法术,也不是不能动手。”
时敬之微微笑:“因为你会拿下赤勾教。”
苏肆顿时收脸上轻松表情:“何时下决定?”
“因为你都清楚,闫清不甘于缩头缩尾地活。你晓得他性格,此回上擂台,你猜他那双眼睛能藏多久?”
时敬之紧盯着苏肆双眼。
“你怕是比任何人都明白,人生在世,不是蜷起舔伤便成。要保住友人,手里非得有权力才行……这回赤勾是送到嘴边肉,要是没猜错,你与花护法已然商议过吧。”
苏肆不语,半晌,他才轻笑出声:“掌门好眼力,真是什都瞒不过你。”
如今机会正好。他要是放弃赤勾,就只能以个下人身份与挚友同行。面对盯上枯山派引仙会、太衡追杀门规,等待他们只有被动中压抑与焦灼。
而他们甚至只是枯山派下人,连决策都无法插手。
苏肆明面上摇摆不定,心下早已有答案。他本想将这事按下更久,随枯山派走得更远些。先不说自己对赤勾教尚有恶感,旦接手赤勾,两人屋脊上说笑日子怕是无法继续。
真是遗憾。
“那你无妨敞开天窗说亮话。时掌门,这事对有什好处?”
苏肆气势暗暗放出来,话语不再像枯山派下人,更接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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