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微失落来。
台下,谁都没注意到这点微妙情绪。人们正忙着惊诧激动,站都不会好好站。
谁也没想到现今局面。
施仲雨失资格,进入最终比试仅有三人,其中两位都是枯山派。这话也搁前两日说,怕是谁都不信。
瞧够鬼眼,人们不由地看向台下时敬之。
时掌门仍旧垂着头,还是那副气息奄奄模样,甚至还微微发抖。尹辞站在他身边,正低头说着什。
“憋住。”尹辞面无表情道。
时掌门边颤抖边吭哧有声,明显在努力憋笑。只不过尹辞没多少欣慰之情——只是闫清得胜,此人绝不会乐成这样。
“你究竟赌多少?”尹辞忍不住又问。
“足够多。”时敬之美滋滋道,“闫清可是和你打过不少时日,怎可能输。这下等事情,要请上最好木匠,用上等香木做个双人浴桶……”
尹辞:“……”他甚至有点怀念此人心求生时期。当初时掌门好歹神如鹰隼,这会儿倒跟只开屏孔雀似。
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给闫清发点赏钱。
然而随着时间流逝,骚乱非但没停,还有愈演愈烈之势。闫清被困在台上,找不到下台办法。周长老在台下呆立许久,终究没有回归太衡。老人重新跳上擂台,声音之中加真气,将嗓门扩到最大——
“太衡恳请暂停比试,再断枯山派资格!”
“周长老!”曲断云当即出声制止。
反对声浪顿起,武林人便罢,前来观战富户平民可不愿此事草草之。大家都是花车马钱,来这可不是为瞧人不战而胜。再说,太衡曲少侠年少有为,难道还真能被这芝麻绿豆大枯山派捋下去?
周老头充分发挥太衡门人执拗,权当没听见:“如今三人之中,枯山派占两人。这两人出身不详,定然不能服众。此番刻意参与大会,恐是想以邪魔歪道取胜!太衡刚失掌门,曲掌门断然不能再有闪失。”
“此回派邀知行大师至此,就是要两者当面对质,为见尘寺案主持公道。要是枯山派本就是魔教中人,这场比试岂不是毫无意义?”
台下小门派不禁窝火:“周长老,你早不说晚不说,偏偏太衡要吃亏才说。们可是和那俩怪物交过手,岂不是更冤枉?”
周长老也不虚:“此言差矣,太衡不能手遮天。按照规矩,派想等武林盟主决出后,再请盟主主持此事。各位稍安勿躁,要是枯山派资格作废,确实要再行比过——当下状况特殊,还请各位见谅。”
众人回过味儿来——太衡分明是不认为枯山派能走多远,这才有如此安排。谁知枯山派两人路高歌猛进,太衡这是露怯。
可这怯露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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