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面,让赤蝎足杀手们都自愧不如——苏肆没有扭吴怀脖颈,他双手青筋四起,直接扣住吴怀头颅,顺着那道割喉之伤朝后扯。
他以手肘为支点,力道奇大。细丝终于绷不住,吴怀喉咙处伤口再次裂开。
苏肆听到骨肉撕裂之声,仍未停手。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不远处闫清,十指浅浅插进吴怀颅侧。
阵血肉拽脱黏腻声响。
苏肆动作没有半份犹豫,他竟是借最初刀伤,将吴怀头颅活生生地扯下来。头颈下连着段脊椎,翠绿细丝在其上不知所措地四处乱探。
苏肆提着那颗头颅轻巧落地,脸上还带着浅淡笑意。随着吴怀呼吸停止,那玉人原地散作凌乱细丝,快速钻入地底。周围细丝罩子瞬间破去,没术法遮挡,火光瞬间映红天空。
看着生拔人头场面,许璟明把剔肉刀小心放在身前,继而扇子甩,遮住自个儿铁青脸。苏肆没有理会他,双眼照旧瞧着闫清。
闫清疲惫地以剑撑地,他坚定地对上苏肆目光,冲他安抚地笑笑:“阿四,你受苦。”
苏肆满意地舒口气,继续拿那人头在火上烤会儿,生怕吴怀再来个死而复生。
花惊春拖着残腿半跪在地,兀自喘会儿气,这会儿朗声开口:“参见少教主!”
“见过少教主!”赤蝎足人死半,剩下有样学样,随花惊春同低头。
“哦,刚才只是想膈应他,顺便给你们打打气。”苏肆当即转个身,“这事儿再说吧。”
说完,他冲闫清眨眨眼,终于体力不支,揪着人头晕倒在地。
苏肆再醒来时,眼就看到时掌门放大脸。
他吓得在床上颠下,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绷带,当即哎呦哎呦呻吟起来。白爷从床脚扑过来,双鹅掌踩上新鲜伤口,苏肆顿时叫唤得更大声。
时敬之脸嫌弃,从鼻孔里出口气:“醒啊?”
窗外天黑个透,空气里还有隐隐焦味儿。自己应当没晕多久,苏肆松口气,四下打量——
闫清受伤不重,正坐在椅子上喝药。许璟明嘴里塞抹布,被牢牢捆在另张椅子上。吴怀头颅被放在茶桌之上,而花护法无视身伤口,倔强地撑拐杖站着。
剩下便是那对造孽师徒,时敬之张“你打扰到”臭脸。尹辞面色青白,目光还有些涣散,看着仿佛大病初愈。
……看着都挺好,苏少教主没心没肺地想。
他无视许璟明愤怒呜呜声:“掌门,杀吴怀有功,至少值个囫囵觉吧?”
“嗯,有功。”时敬之哼哼道,表情还是有些不爽。“但你偷人家赤勾酒喝,又擅自报身份,功过相抵。作为奖赏,就不罚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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