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惊春目很简单。她只想要吴怀消失——杀也好,被那莫名其妙蒙面师徒捉去也罢。只要她能拿到那把假剑,当场验证,姓吴就再也近不赤勾教。
她缺条腿,做不得刺客,身边可用之人也有限。如今这行神秘人加入,她眉间刻薄气都淡几分。
沙匪马十里尽职尽责地扮演挡箭牌,在周边作威作福。来往商队几乎没,村里有施仲雨盯着,乱子不算大。那个破败小院成赤勾教临时据点,短短两三日,刺杀计划进展得有模有样。
这回不需要阅水阁消息,曲断云、许璟明将要到来之事,看严密起来警备便能知晓。沙阜*员与赤勾相处已久,早对江湖人士失好奇之心。可容王殿下大驾光临,要保住脑袋上官帽,样子还是要做。
是夜。
沈朱在被里塞包袱衣物,个人离院子。尽管阅水阁人士武功稀松平常,好歹常年走南闯北,轻功底子总不会差。沈朱带只胖麻雀,路直奔沙阜,小心翼翼翻墙入城。
她踏入阅水阁在此地分阁,整整衣物,进入“天部”专用房间。
“这不是天部点红嘛。”
房间内坐三四个人,俱是天部成员。几位年龄不,都长着天部风里来雨里去粗糙面皮。沈朱冲几人甜美笑,自个儿寻个凳子坐下。
开口者显然看不惯沈朱做派:“阅水阁月钱不是白发。你入天部这些年,可拿出什像样成果?也不知谁准你升上来,怕是得不少好处吧。”
他将“好处”二字说得抑扬顿挫,阴阳怪气。
“陈兄‘乌疏矿消失之谜’调查,小女子拜读过,写得真是鞭辟入里。只可惜里头有些细节语焉不详。”沈朱坐得端正,笑语盈盈道。
那位“陈兄”没想到沈朱如此沉得住气,调查被人指出纰漏,他顿时没心情讽刺人:“什纰漏?可是走大半个大允详查!”
“孙家庄,王安口,沈合村。三个村镇都出产过精炼乌疏矿,你却只写‘后不再产’,并未阐明原因。”
陈姓男子被温言软语说到痛处,面色沉,他吭哧半天,半晌才怒道:“这等小事,三个月便能查个水落石出!”
沈朱十指交叉,笑得更甜。
“那位姑娘是?”最年轻那个悄声传音道,“没听说过她,阅水阁不是不收女人吗,她怎进来?”
“‘阅水阁不收女子’是口头规矩,没往规本上写。现今女人识字都没几个,怎可能进得阅水阁?可此女答问天石上残题,天部不收也得收。”
“嘶,那不是挺厉害吗?”
“厉害个屁,她进来后就没啥大发现。每次交谜题皆不上不下,偏偏让人挑不出错,这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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