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剑,活像怕它自个儿长腿跑似。
“少教主。”屋还是当初屋子,属下还是当初贴身属下。除窗前人换,切似乎并无不同。不过比起面对乌血婆时,这位属下语气里带点苦味。
“唔,花惊春如何?”
“已按规矩扔下三省崖,目前尚无踪迹,许是死。”那属下小心翼翼道,“少教主,现下即位仪式未办,对外搜刮之事……”
那人眉毛挑,瞬时出剑,雪亮剑尖比着那属下咽喉。
那属下头不敢抬,嘴上坚持继续:“对外搜刮实在过火,非赤勾所为。要是乌血婆尚在,定会大发雷霆。”
那少教主似笑非笑:“本座说无数次。乌血婆上年纪,古板胆小,也就眼光可取。俗话说将熊熊窝,堂堂第魔教,几个村子都不敢得罪?”
“赤勾神教不掠活人食,只劫死人财。这是宿教主定下死规矩,吴怀,你……”
吴怀缓缓送出剑尖:“谁准你直呼本座名讳?宿执只剩把骨头,你们还在守着他死规矩——也流宿家血,活血不比死人有意思?再多说个字,你这舌头就别要。”
那属下被刺穿肩膀,声音也沾血气:“赤勾神教……”
他没说完,便被那剑尖挑开牙齿。大半根人舌甩在地上,那属下惊怒交加,吐出大滩混涎水血。吴怀剑法不似扫骨剑那般阴森,却也邪气十足,古怪难测。
“地擦干净。”吴怀收剑,冲下人比个手势。
那属下倒在地上,被自个儿血呛得连连咳嗽。吴怀走上前,只脚踩上他脑袋:“不敬扫骨剑便罢,乃宿执曾外孙,你总得敬敬这份血脉。”
下人哆哆嗦嗦靠近擦血,属下则悲戚地看向窗子方向。窗子上镶上好琉璃板,透亮得仿若无物。几个月前,那瘦削老人常坐在那里品茶看景,如今连个影子都不剩。
即便乌血婆还活着,也不会见个宿家后人就带回来当宝贝供着。那是陵教陋习,赤勾不会那般没骨气。可他再怎想反驳,都只能发出模糊不清啊啊声。动也动不,叫也叫不出。属下只得放弃挣扎,瘫软在地。
不知花惊春怎样。
前些日子,花惊春不知为何顶撞吴怀,被下令扔下三省崖。花护法在教内人缘极好,向来得乌血婆器重,不可能存有二心。于是属下留个心眼,在坠人下崖前,他给花护法塞个小绳钩。以花惊春本事,定不会毙命于崖底。
吴怀回教以来,平日说不上多嚣张跋扈,行事却阴狠毒辣,与那清雅外貌分毫不搭。偏偏他信物、担保人两全,以往维持住赤勾规矩,现在反倒成最大绊子。属下不管护法、护教们怎想。就他跟着乌血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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