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盈柳叶眼。那人眼角存着颗泪痣,双眼盛满邪气。
说完,那人将手中短刀抽,轻巧地后退几步。起尸队成员们刚被剑式重伤,还没能反应过来,喉管便被干脆利落地切开。不过此人双拳难敌四手,还是有少数漏网之鱼企图拼死击——他们还未接近,就被支支箭射穿心脏。
刹那之间,血花四起。
陵教残兵如同风,bao后麦子,不出半盏茶,两位援军将他们收割空。
给每具尸体补完刀,苏肆干脆利落地收剔肉刀。喻自宽也自高处跃下,他把长弓背在身后,双眼快速扫过阎争伤势。
“三子,就去传个信,你怎把自己搞成这样。”苏肆皱皱鼻子。“惨哪,掌门药箱又要被你掏光,你这个月月钱还能剩吗?”
闫清脸色白,颤颤悠悠以剑支着身体。方才攒起来豪气,霎时间泄满地:“可、可是学会《玉磬剑法》第三式……”
他声音越来越小,估摸着也是觉得以时掌门脸皮,八成不会在意这点进步。更何况自己还没按计划来,到现在也没去山下汇合。
闫清越想,越觉得前途无亮,只好岔开话题:“白爷呢?”
苏肆撑起闫清条胳膊,将他扶住:“那蠢鹅被赤勾教人逮住,不过他们会好吃好喝供着它。比起偷鹅,你这边更要紧。反正晓得赤勾教习惯,能偷第次就能偷第二次。”
“你不是说和白爷是偶遇……”
“不要在意这种小事。”苏肆严肃道,瞬间换话题。“喻大哥,先带人下山。你那边也抓紧点——那请神阵不是般法阵,沈朱未必能把时间拿捏准。”
喻自宽没去扶阎争,只是闷闷地回个“嗯”。阎争脸上放松表情也消失,他冲闫清摇摇头,做个告别手势。
闫清头晕眼花,只手还要拎着慈悲剑,着实没法想太多。他朝阎争点点头,又急忙转向苏肆:“你搞定赤勾教人?知道咱们找到钥匙,他们什反应?”
赤勾教不是陵教,他们是寻物专家,又在这守不少时日。时敬之紧急之下扯谎,难说会不会被有识之士看穿。
“哦,传不是那个消息。”苏肆笑得格外快意,“造封更妙‘密信’,他们不仅会撤得很快,而且还不会在山下给咱添堵。”
“什‘密信’?”
苏肆冷笑声:“跟他们说乌血婆死,让他们赶紧回去奔丧。”
闫清:“……”
他总觉得纵雾山战过后,他们才算真真正正把赤勾教得罪死。希望时掌门和尹师兄不要宰苏肆,闫清真心实意地祈祷起来。
作者有话要说:
苏肆(熊猫人耳语):看看密信,你们教主死,嘻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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