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兄弟,你先走吧。时掌门不是跟你交代过安排?陵教教内之事,你犯不着插手。”
闫清没有动弹。
“不是什值得帮人。”阎争仍没看向闫清,“你能拿起那剑,想必不是腌臜恶人。要是被这破事牵连进去,纯属浪费……”
他说到半,突然止住话头——对面柴衅满怀兴趣地“咦”声,活像是看到什百年难遇奇景似。阎争顺着他视线转头,看向边闫清。
暗沉天色混雾气,万物似乎都罩层模糊落灰。闫清先前在朱楼蒙着眼,再遇时又直闭着眼,最多眯起点眼皮缝。阎争还当他得畏光眼疾,身边乱子个接个,他没来得及深思这种细节。
谁能想到,拿着慈悲剑人,竟然也长着双鬼眼。
“当年阎不渡恶贯满盈,空石大师也没有任由他去。”闫清声音有点紧张,但姑且还算平稳。“说实话,理解不空石大师做法。但就看,你不似阎不渡,绝非‘不值得帮’人。”
他微微伏低身子,将巨剑横于身前。
“要是这样还跑,可就不配拿这把剑。”
阎家子嗣众多,大部分在当年就被太衡杀个七七八八。幸存者本来寥寥无几,其中拥有鬼眼更是接近于无。眼下突然出现两人,原本冲出去陵教教徒们打个趔趄,硬是停下脚步。
柴衅愣半晌,突然仰天大笑:“这是老天教收个新徒弟。正派人好,妙极!调教好,肯定比这动辄杀人孽徒好伺候……天佑神教!”
“大长老,先前也有蠢货以术法染眼,说不定是枯山派*计。”柴衅身边有人提醒道。
“是不是*计,把人活捉,试便知。”柴衅摆摆手。“甚好,两个都留活。这可是神教兴盛之象!”
活生生“招鬼幡”变成两个,岂不美哉?
阎争不可置信地看着闫清,拿着鞭子手抖抖:“你是?”
“阎子仁之子,闫清。”闫清冲他笑笑,“爹没什本事,也不知你听没听过……打完这场,们再详谈。”
“是啊,在陵教地牢详谈。”
柴衅袖子抖,振出两枚薄如蝉翼匕首。
“难得有此机会,就让老夫也凑个热闹吧。”
纵雾山,山脚下。
时敬之大大方方亮着药到病除旗,看向周围人山人海——其他门派派来高手不多,数量却委实可观。而陵教来人比他们预想要多,那群没正形东西占包围圈约四分之地盘,个个杀气腾腾,显眼至极。
时敬之身边跟着孤零零个尹辞,两人杵在空旷荒地之上,正位于包围圈中心,给这幅《僧多粥少图》加最灵动两笔。
“阿辞你看,这边是太衡和小门派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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