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事上是个实打实人才。当地官府被压得苦不堪言,不少穷凶极恶沙匪顺势加入,沙阜分坛势头大好。
西北血染黄沙,人皮旗四起,陵教凶名日渐响亮。他苦心经营已久,比谁都配得上总坛长老位置。
现在教内气氛低迷,鲍祖甚至想不少振兴之法。只要有个机会,他便能大展身手,说不定还能成为年轻教主左右手。再过几年,等柴衅那老东西死……
鲍长老美梦没来得及做完,脖子上骤然阵冰冷。
阎争不知何时出手。丧灵鞭缠上鲍祖咽喉,诅咒腥苦霎时在空气中扩散开来。阎争只手拽着鞭子,语气仍如死水:“本座要你老实歇息,看来你听不懂人话……违抗教主之命,当诛。”
这手干净漂亮,精准无比。鲍祖倒在地上之前,就已经断气。阎争收起丧灵鞭,看都没再看地上尸体,继续赏景饮酒。
时敬之脸上轻松消退点儿,尹辞也沉默不语。
事情有些怪异。
陵教沙阜分坛小有名气,近期发展极快。鲍祖正是陵教所需要恶才,怎说也该受点赏赐。结果不到半盏茶工夫,鲍长老赏赐没讨到,命就这毫无防备没。就算陵教妖人喜欢肆意行事,这位年轻教主也过于肆意点。
杯酒喝光,阎争鬼眼睁:“别看,出来吧。”
时敬之气息荡,险些露馅。亏得尹辞把捂住他口鼻,两人勉强藏住行踪。
下刻,阵脚步声响起。柴衅从楼梯处闪出,手里还拎着个半死不活仆从。他摇摇头,唉声叹气道:“为师还是老,只是带着个废物,连气息也抹不利落啦。”
柴衅将仆从往鲍祖血泊中丢。那仆从涕泪横流,差点尿裤子。阎争见状不语,只是表情微微紧。
“好徒儿,不如好好跟为师解释下。你不愿鲍长老出门也就算,怎遣人通知霍长盈出去候着呢?”
时敬之眉毛跳,往尹辞掌心吐口气。
下边阎争面不改色:“都是些腌臜事,说出来脏师父耳朵……师父要心疼那鲍祖,徒儿在这赔个不是。谁让今夜夜色甚好,这人又个劲儿添堵,叫人心烦。”
柴衅并未被他绕过话题:“说来听听,为师最喜欢腌臜事。”
“朱楼内不得争斗,圣教主规矩。孔长老瞧上那两人皮囊,教本座行个方便。师父与孔长老不合,怕拒他,他又给师父添麻烦……横竖举手之劳,霍长盈也不是什要紧人物。”
柴衅似笑非笑道:“哦,找孔断袖当幌子,真是不错。”
“师父这是何意?”
“阿争呐,先前你兴起便杀人,为师当你不懂事。此回你提议召回各地长老,帮师父找视肉,师父还想着,徒儿可算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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