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少管闲事为好。乖乖陪两个时辰,不会伤你们。”
苏肆哼声,当即转声线,以少女之声脆生生道:“欺负手无寸铁姑娘就罢。还大晚上叫人家陪你两个时辰,也不嫌害臊。”
他这浑水搅,对面人猝不及防地噎下,泄出丝气息。苏肆吃准这下停顿,当即缩地成寸,直冲气息所在处冲去。他毫不留情地下重手,剔肉刀寒光闪过,瞄准那人咽喉划过,却被两根指头停在空中。
对面只凭力道就接下这招。
那人头戴面具,背负长弓,手上戴脏兮兮兽皮护指。苏肆见击不成,刚想脱身后退,却发现剔肉刀被那人双指头夹得死死。苏肆哪吃过这等亏,他当即舍刀变招,双指头朝那人面具眼洞戳去——
戳个空。
对方赞叹声,稍退半步,正正好好闪过苏肆攻击:“好小子,够脏。刚才装女人也是你吧?说哪里又冒出个小小女娃来。”
这人言语间没有紧张,反而透出点欣赏之意。苏肆本以为贴身争斗会占优,哪想到没碰到对方半个衣角。那人明明不算年轻,腰腹有道不小伤口,又以弓为剑应战,竟也不落下风。
“你这路子不像阅水阁,想想,赤勾赤蝎足?”
那人三言两语点破苏肆来历,声音里笑意更深。
闫清确定沈朱伤势无虞,也提着大剑加入战况。几招玉磬剑法打出,面具人悠然“咦”声,听着还有点惊喜意思。剔肉刀翻飞,大剑势若千钧,可那人就这样以敌二,动作毫不拖泥带水,没露出半点破绽。
这战犹如泥沼,越是交手,枯山派两人越是泥足深陷。此人最初大概只用两三分力,完完全全是在试探他们底细。几炷香过去,别说疲态,这人端是愈打愈稳,让人不由地心生畏惧。
而他们甚至不知道他目为何。
遇到这预想外强敌,苏肆忍不住焦躁起来:“沈朱,这人到底什来头?”
沈朱啧声:“此人借雾坟阵遮掩,在附近准备大型阵法。见气息微妙,循气息波动而去,正巧撞见他描画阵法……这事怪,撤得不够利索,被他察觉。”
苏肆心中苦笑,虽然沈朱嘴上说着怪她,他们其实都明白——这人实力深不可测,别说沈朱,就算换成受过杀手训练自己,也未必能全身而退。沈朱原本就是去探查周遭情况,纯属撞上就倒霉。
为避免意外,她还特地带白爷,谁知道那鹅是不是偷懒。
大型阵法制作和发动都不是片刻之功。这人恐怕是担心沈朱泄密,这才追击至此,顺道连等在门口他们也连锅端。
闫清紧闭双眼,气势渐渐沉稳起来。他以大剑架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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