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。两人容貌不似凡人,破坏力尤其大,个“证明”晃得人心律不齐。卫兵没再问半个字,默默让路。
进城后,时敬之戴好帷帽,语气沉重:“苏肆啊……”
“光凭你俩脸,无论借哪个小门派名,都会引人议论。”苏肆理直气壮,“还不如自称合欢宗,让他们搞偏重点。掌门,命比脸重要啊!”
时敬之:“没,只想夸夸你,挺机灵。”
苏肆:“……”是他低估枯山派平均脸皮厚度。
闫清在人前闭眼装瞎,对方才事情无所知。见此场景,他刚想发问,便被苏肆沉痛摇头堵回去。
最近几天,他们过得可不算安生。
多亏尹辞先前隐藏实力,又多个武功不错苏肆,郑奉刀错估他们行动速度,被四人甩脱在纵雾山。只是经此役,枯山派接近弹尽粮绝,又对外头消息无所知,不得不进个城混混。
这里必定也是有陵教眼线,小心点不是坏事。拉合欢宗这块微妙虎皮,众人行事还真方便不少。
比如旅店——旅店掌柜默默给他们安排最偏房间,以防哪位客人半夜被吵到。
时敬之定两间房,头钻进自个儿那间。他叮里咣啷摆出串器具,脸严肃,竟是要验那失效灵药。尹辞只觉得源仙村事过去,这狐狸莫名沉稳些,不那好逗。
换刚认识那会儿,就凭城门口那下,他还能再欣赏番时姓番茄。
此刻时敬之无趣得多。他如同石雕,直挺挺地杵在桌前,活像被哪个老学究夺舍。几个时辰过去,尹辞闲起几分坏心。他趁时敬之聚精会神,以轻功接近,悄悄往师父脖子里吹口凉气。
时敬之当场抖,鸡皮疙瘩从头起到脚。
不错,还是他熟悉师尊。时敬之还没来得及发作,尹辞又挨过去:“师尊,这药怎回事?”
他这句乖巧至极,正气凛然,活像刚才没做任何亏心事。
时敬之心中哀戚。
徒弟养不少时日,没见多少尊师之意,脸皮厚度倒是日千里,白瞎那副美玉似皮囊。可想起风阵里滴在脸上鲜血,时敬之实在生不起气。
自从鬼墓开始,尹辞很喜欢有意无意地贴过来。眼下这人撕下张弱小面皮,再主动靠近时,时敬之品出丝相濡以沫味道。
人活于世,必有所图。也许尹辞只是还未看清自己欲求。
每当想到这,时敬之都会生出种近乎古怪亲近之情,连带着态度也宽容不少。
“这灵药应是某种植物汁水,气味有点像仙酒。不过灵药治伤病、仙酒延寿,两者接近同源,差别却也不小。”
时敬之手指沾些浊黄液体,舌尖小心地舔舔。
“如今看来,灵药只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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