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丢!”
陆长老笑归笑,自知不是对手,攻势渐渐转为守势,满屋子乱窜。尹辞甩脱累赘,追得自然也是杀气腾腾。
可惜陆逢喜逃得太猥琐,场景如同猫捉老鼠。
奇怪,这陆逢喜武功平庸至极,似乎和传言中不太样。尹辞皱起眉,下手愈发谨慎。
陆逢喜曾杀死弄雪枪崔问,破山老人冯善这等顶尖高手,肯定藏什杀手锏。眼下他被尹辞打得遍体鳞伤、狼狈不堪,却没有半点还击意思。
他武器涂毒,毒性不大,就是武器材质有些少见。只是火光昏暗,杵棒沾满鲜血,尹辞时看不真切。
陆逢喜逃得气喘吁吁,似乎真到穷途末路地步。尹辞反而更加小心,只以掌风伤人,时刻保持着距离。
他死不,但也不想中招后被扔下祭洞。旦够重量,祭洞搞不好会被幕炎石封死,将他压在墓穴深处。
光是用想,尹辞五脏六腑便升起股寒气。
见对方不愿近身,陆逢喜咧嘴笑,露出黑黄烂牙。他将浸满血杵棒分两段,猝不及防地敲:“倒!”
尹辞受得住毒药,却防不住入脑咒音。以血祭器,本来就是邪术。听到这饱含恶意声响,他停住动作。
陆长老继续起劲地敲,脸得色:“哪怕是大罗金仙,但凡长耳朵,都得倒在这忧怖音里。小子,拉开距离也没用,下子死不利索,只会更遭罪。”
说这话时,陆逢喜面色青黑,七窍流血,这招明显伤敌千、自损八百。
“这招底下,咳,还没留过活口。给倒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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