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给顾别和边崖时间不多,在这种急需发泄场合,任何言语都是无谓,只有个方式可以纾解。
蓦地,边崖把顾别拽过来,压在床上。边崖没有立即倾身,他掀起衣服下摆,微微偏头,把衣服脱。
衣料划过顾别眼前时,他只堪堪瞥见边崖精瘦腰线。
明明边崖现在什都没做,可顾剧心脏已经开始剧烈地跳动。
下秒,边崖俯身,整个人撑在顾别上方。他朝顾别散漫地轻笑声,然后直接手半扣着顾别脑后。
手指穿过少年黑发,重重吻下去。
他边吻,边解开顾别扣子。
衣服被随意掷到床下,边崖更加倾下身。
两人之间接触,第次没有彼此衣料阻碍,胸膛毫无间隙靠在起,连心脏都紧紧相贴。
边崖扣着顾别,用那种要把他揉进自己骨血力道,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激烈亲吻,还有陌生感觉抵达从未触碰过领域。
顾别腰被死死箍紧,边崖动作幅度很大,他脊背次次撞到床上。两人呼吸都越来越沉。
这刻,理智和情感都尽失,只留下毫无章法欲望。
顾别从未想过,这辈子他会体会到这样恣意感觉,就像他从未想过,有天他会和边崖有这样亲密无间姿势。
他喘着气,偏头望向四面镜子。
每面镜子里,都见证他们此刻亲密相偎身影,他们神情,他们动作,他们眼底毫不遮掩疯狂。
像是有无数个他们在做着同样事情,分不清是梦境,还是现实。
这种认知,让顾别触感和愉悦瞬间翻覆数倍,更加强烈地涌来。
边崖似是不满顾别偏头,他捏着顾别下颌,又吻下去,又是阵,bao风骤雨般感觉。
顾别刚微微直起身,就被边崖按回去。他唇边刚刚溢出声闷哼,却被边崖重重地吞没在唇间。
循环往复。
他们像疯子样地相爱、占有,最后不分你,融合在起。
这场床戏已经接近尾声,宁纵停下动作,却没直起身,整个人仍覆在林昼身上。
他深深望着林昼,这瞬,他已经完全忘记他现在在演戏,他眼里只看得到,那个他喜欢多年弟弟。
宁纵贴着林昼唇,压抑着唤出句,剧本里没有台词。
极轻声,近乎呢喃,却那样沉,那样隐忍。
“阿昼。”
声音落下,林昼眼神变得清明,他怔怔地看着宁纵,也忘接下来他该说些什。
他哥在叫他名字,他有种感觉,刚才那不是边崖和顾别床戏,是他和他哥床戏。
“卡!”
刘传羽喊卡,刚才那场床戏每个地方拍得都很好,只除最后句。宁纵多加句台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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