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清。但有
点是确定
——对面敌人，正拿凶煞之力做武器。
“小心。”猫博士不知道何时蹭到他脚边，“对面敌人可能是幻觉，这些猫可能是幻觉。或者更早——进入彼岸后，切都是幻觉。这在理论上都有可能。”
它严肃地动
动胡子。
“能不动手就别动手，到时还不知道伤谁……”
“不是幻觉。”
钟成说拎起猫咪后颈皮，礼貌地扔到符天异脸上。他睁大黑洞洞眸子，看向不远处钟成枫。
他这个名义上姐姐，如今看起来倒比他肉身还年轻几岁。
“交给
处理。”
说罢，钟成说轻拍殷刃肩膀，兀自向前走去。紧接着他摊开空空双手，将其举过头顶，标准投降姿势。
见这个疑似同胞人突然接近，钟成枫有点犹豫，她再次开几枪，只不过都打在钟成说脚边。
钟成说选小院最空旷位置，悠然停住脚步。
下个瞬间，他身后景象变。
想象复现记忆，钟家二老半个家出现在他身后。
修修补补墙面，带有划痕地板。老旧饭桌，油渍薄薄厨房。有些过时橱柜，款式俗气电视墙……种种景象，在钟成说背后缓缓勾勒而成。
白发苍苍钟有德系着围裙，正往桌上端碗土豆烧牛肉。程雪华则摆着筷子，她身材带着老年人特有瘦小，脸上皱纹深深，像是干瘪果实。
钟成枫枪声停。
女警呆呆地看着面前景象，她嘴唇微张，严肃表情裂开缝隙，露出点热烈与悲伤。
“爸、妈……”
“成枫！”孟怀警告出声。
“不是认知污染。”钟成枫微微压低枪口，她眼眶发红，“家里……旧很多，动很多，也换很多……爸妈也……也……”
钟成枫舔舔嘴唇，深吸口气。她没去理会滑下泪水，枪口转，直朝钟成说。
“你们是什
人？”
她声音里透出丝急切。
钟成说上上下下打量他会儿，没有立刻回答。
他转向孟怀，左臂朝另个方向抬去。
这次出现记忆，是识安地下电梯与长廊。
【不认为你是个容易热血上头人，今天带你来，是让你看下识安‘基本’——现象甲-A3，凶煞。】
李念身影出现在电梯附近。
是所有人熟悉那个李教授。他照旧是那副不苟言笑模样，身教导主任似严肃打扮，瘦长手指上婚戒反射着苍白微光。
由于是钟成说记忆中视角，李念双眼看着虚空，正对上对面孟怀。这看仿佛美杜莎注视，孟怀足足僵两秒。
“识安乙级特殊调查组，九组科学岗，钟成说。”
钟成说朝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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