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老实话，
刚才真就
瞬间气着
，想着把那人喉管咬开，这心里才痛快。”
“真
，就这
着。承认，平时根本没有这样易怒。今天可能是有点失态，各位别往心里去。”
说完，它特地往远离钟成说方向挪挪。
尽管情况紧张，殷刃险些笑出声，但他还是忍住，只是捏捏钟成说手。老僵为尸油滑，又在这鬼市混几百年。就算发现自己状态不对劲，也是极力不愿在识安人员面前直接承认。
倒是钟成说似乎想要表达什，爪子在殷刃手心又划又挠。殷刃会意，故意调整个站位，遮住黄今和葛听听视线，又将耳朵送上去。
“……刚才您说，咬死那个男人，心里会痛快？”
听钟成说嘀嘀咕咕完，殷刃提高声音。
“哎哟喂，您真要抓着这点不放啊？说难听点，尽管是邪物，到底没伤着人，你们也没理由查是不是？”
“不是想追究责任，只是单纯询问——您刚才情绪，是‘杀他心里会痛快’？”
老僵拍拍胸脯，确认对话全被录着，这才小声答声“是”。
葛听听看看老僵，又看看殷刃，貌似意识到什。她掏出手机，哒哒哒打下行记录。
【夜晚调查鬼市，凌晨时分有人在鬼当铺前杀人。鬼当铺主人老僵杀意明显，但未造成明确伤害。】
【他们动机，好像都和“心里痛快”有关。】
……
黑线末端，是鬼市主街道上个小摊子。摊子主人，也是个让人头痛熟人。
“哎哟哎哟，这不是小殷小钟嘛！”彭老狗笑容满面，从门后黑暗里探出个白发稀疏脑袋，脖子上两张收款码卡片随着他动作晃荡。
那根被夜色遮掩占卜黑线，正正好好探到此人摊子前。
这回，彭老狗摊子前照旧摆着红灯。不过这回他扯个地摊，上头规规整整摆满琳琅满目小玩意儿，和周围其他摊子没有太大区别。
葛听听见和小河妈妈失踪有关人出现，当场就要冲过去，却被殷刃只手按住。
殷刃脸上认真瞬间消失，有那瞬，他又变回刚进识安时那副无忧无虑松散样子。
“彭爷，别来无恙啊。们刚好在附近办事，刚才还跟成说赌，说这摊子定是您。”
“好眼力。”彭老狗老脸和人面疮起面露笑容，“怎，不照顾照顾咱生意？”
说罢，他挺起风干板鸭似胸脯，朝周围摊子展露出“识安关系户”浓烈气场，头上为数不多发丝都多几分闪光。
“那肯定照顾，新进货？”殷刃笑着接腔。
“鬼当铺淘来，可都是好东西。”彭老狗神神秘秘地说道，“咱们熟人，不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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