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位,牢牢守在女人身边。
“晕倒,还有气。”男人站起身来。
这个时候,中年男人终于注意到桌子上钟成说——新生儿个头太小,又拿着肠子动不动,实在像是某种古怪摆件。
钟成说连忙闭上眼,将眼瞳里残余本体藏好。
紧接着,中年男人吼声响彻房间:“120呢?赶紧再打个,这还有个孩子!”
“钟队,小李刚打完……”
“再打!”男人焦急地叫嚷。
随后他凑到钟成说身边,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疲惫,他喘息得很厉害,身上热意与汗意透过布料辐射出来,钟成说能清晰地感觉到。
他将眼里残余本体藏到深处,这才睁看眼,看向来人。
“嘘……没事,没事,别怕。”
那男人胡子拉碴,眼珠血红,额角青筋跳跳。他趴在桌子旁,不敢触碰这个“内脏外翻”孩子,眼睛里写满担忧。
“妈,那群邪教渣滓,不是人玩意儿……”
尽管钟成说听不懂这个人在说什,但他知道,自己兴许安全。
于是他努力摆动手臂,指尖擦过那人被汗水润湿鼻尖。温暖而湿润皮肤,人类原来摸起来是这样,钟成说认真地思考。
那位“钟队”眼圈唰地红。
“没事。”他喉咙动动,声音里多出几分嘶哑,“没事……”
他不厌其烦地遍遍重复,像是想让钟成说听懂。
钟成说没听懂,但他有种模糊预感,自己兴许是再也见不到这对男女。
这不怪他,是他们自己被先步抓走,而且之前还没说清楚愿望。现在他融合人类身体,没办法感知涟漪、穿越空间。钟成说严肃地想道,这不是他错。
如果真还能遇见,到时候再说吧。
……
下个记忆里,四五岁钟成说正在个农家院子里观察豆青虫。他把那只肥嘟嘟虫子捧在掌心,仔细感受虫子扭动时身体收缩。
“说说,吃蜜饯不?”个老头儿笑着招呼。
“吃,谢谢爷爷。”钟成说口齿已经相当利索。
“下午要不要跟爷爷去祭祖啊?外头有集,能让人画糖画,捏面人也有,还有人演戏法!怎样,去不去?”
“祭祖?”
“是啊,咱家祖上可是有名有姓阴阳先生,附近村儿都晓得‘钟麻’大师呢……”
“怎祭?”钟成说注意力显然在别地方。
“
给祖先烧烧香,供上果子啊、蜜饯啊,有钱还会供点儿肉。”
“供上供品?”钟成说放下豆虫,张嘴接个蜜饯,奋力咀嚼,“可素祖先都史。”
死去人类,大多是无法为人类实现愿望。钟成说在心里认真分析。
“只是给祖先尝尝。”钟爷爷又给钟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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