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可能是施术时受到异常强大干扰。
符行川提心吊胆地扫眼周围,确定那些鸡脑袋上没有通讯装置,他才松口气。
只有他个人倒霉就好,只要符天异还是个人形,就能通过符家术法定位自己。
在此之前……在此之前,既然有这样“方便”形态,调查也不是不能调查。
符行川思考片刻,扭头,开始啃咬拴着自己麻绳。
希望这倒霉只有自己个,符行川悲伤地想。
麻绳被咬断瞬间,墙之隔祠堂里,条大黑狗动动耳朵。
……
密林之中,黄今安静地思考着人生。
他人生定是出什差错。兴许是他上辈子做太多孽,毁灭两个国家,这辈子才要碰上这份地狱工作。
正常来说,人类行走,需要脚。
身为人类黄今完全不清楚,没有脚该如何挪动。
识安领导层到底是有多大意见,才觉得这玩意儿是和他“情况相近”身份?
葛听听多好啊,此刻她正努力适应新身体——这个术法果然比档案馆强,它不仅给葛听听个合适角色,还让她暂时恢复语言能力。
“是,咳咳,葛听……听。”
小女孩衣衫朴素却干净,衣衫胸口歪歪斜斜绣着“吕听荷”三个字。她扎着潦草辫子,怀里抱个大头娃娃头套,稚嫩脸上满是汗水。
她耳朵上黑色通讯耳机格外显眼。
“你是……谁?”
葛听听努力适应变小身体,伸出手,拨拉下黏在黄今身上通讯装置。
黄今:“……”
黄今:“噗叽——!”
他发出痛苦咒骂。
葛听听倒抽口凉气,她踮起脚,努力朝四周看。还没等她找到同伴,个红色身影自行接近,停在两人身边。
葛听听瞬间挡在黄粱版黄今身前。
那位不速之客身高三米左右,苍白双足踩在草地上。它身上缠满血红封布,黄符上溅满陈旧血迹。被血与油浸透骨链紧紧将它缠绕,形状像极蝶蛹。
重重封印之间,只同样苍白手伸出来,掌心正放着通讯装置。
是同伴!
米出头葛听听松口气,移开身子。
黄今艰难抬眼——如今他全身只有个眼,这个动作从未如此
变扭——可惜映入他眼帘,只有单纯影像。
正如葛听听失去“倾听狂呓”能力,他“看破思维”也被术法屏蔽。
但瞧这个打扮,黄今大概能猜到对方是谁。身着红衣,脚踏黄粱。当得起这般记载,只有个人。
那是大天师钟异,或者说,殷刃本人。
挺好,至少他们背靠大树好乘凉,黄今苦中作乐地想。如果是殷刃,好歹能听懂黄粱语言。
提前做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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