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动纸张
声音。
哗啦，哗啦。
殷刃突然停住手，左手朝前
抬。桌对面黑暗阵涌动，那个熟悉身影抬起头，沉默地看过来。
钟成说幻象静静坐在殷刃对面，手里拿着虚幻纸页。
乍看，就像他们在调查同桩案子，就像以往。
殷刃端详
会儿那人脸，这才低下头，继续查看资料。这些文字是最强效麻醉剂，能够让他憋足气，心向前。
“你仓鼠信号太微弱，识安还需要更多时间解析。”殷刃随口说道，“质量不过关啊，钟哥。”
幻影定定看着他，眼睛眨都不眨。
“别以为
不计较你小秘密。等抓住狙击手，把你带回来，会把你过去翻个底朝天，然后就可以……”
殷刃没有说下去，他抿抿嘴唇。
“真没意思。”他喃喃感叹。
“都怪你，现在做什
都集中不……如果是你，会从哪里开始调查呢？”
殷刃再次抬起头，看向那双熟悉又陌生黑色眼眸。
钟成说幻影渐渐变幻形态，他脑袋边出现个有点瘆人卡通兔子面具，身上衬衫变成宽大休闲装。
幻影左手握着恶果，右手拿着仿真枪。恶果上微光闪烁，仿真枪枪口冒出串色彩斑斓泡泡。虚幻泡泡飘向黑暗天花板，炸裂前便消逝殆尽。
那是第次遭遇狙击手时，钟成说打扮。
那个时候，狙击手将半步卡戎白永纪击毙命，只是冲他们威吓性地放两枪，就像吃饱猫玩弄耗子。
那个时点，恐怕是狙击手第次注意到他们。
殷刃放下手上枯燥资料，目光炯炯地看向对面。
“很好。”殷刃呢喃，“然后是第二次……”
兔子面具、恶果与泡泡枪同时消失，钟成说身上宽大休闲服变成凸显身材西装，他手中拿着包没打开巧克力豆，包装上笑脸有些刺眼。
档案馆。
殷刃看过七组报告，当时他自己在鬼胎中发狂，险些变成凶煞。钟成说只身返回鬼胎，将他带出来。
而在自己最为失控时间点，报告表示，天空灰黑色漩涡处出现明显窥视感。
如果那也是狙击手视线，难道他们是那个时候被盯上吗？
对面钟成说轻轻点头，那个幻影伸出手，像是想把巧克力豆递过来。
不过是自己潜意识投射罢，殷刃移开视线。
幻影动作凝固在半空，手中色泽鲜亮包装瞬间蒸发，尘灰与泥土取而代之。钟成说身上衣衫撕裂大半，透出不少擦伤。
更升镇。
戚辛对他们说，要小心“仇先生”。当时他们分析过，仇先生很可能就是那个狙击手。
来历成谜戚辛，显然与那个仇先生熟识。那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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