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？”符行川到底没憋住。
“那本《辟邪志异》，你五岁就能倒背如流。那你可曾想过其中
不自然之处？”
符无涯
大小两只眼同时弯起，散乱五官扭成团，显得格外可怖。
“无论是多
弱小、多稀少邪物，经发现，都能单独占条记录。哪怕邪物种类不可胜数，化吉司依然会给它们认真计数分类。”
“六大凶煞，无论强弱、能力、形态都相差巨大，只有再笼统不过些微共性……可是它们统统被归为‘凶煞’，并未单独分类。”
“‘人’留下记录，不可尽信。”
那“人树”呵呵笑着，声音发寒。
“人是会骗人，符行川。”
塔内开足
空调，可符行川后背被冷汗浸透。
红衣人驾驭万千邪物，更升镇仿制品同样如是。无论怎看，号令万鬼都该是这类“特殊邪物”。
那是谁将统帅百鬼“鬼王”称号挪给凶煞？
“钟异”此人，背后必有隐情。
“你要实在没头绪，
倒有个解法。不如来卜卦，看看你寿数。”
见符行川似有所悟，符无涯抖抖枝条。
符行川知道老祖宗潜台词。
“钟异”带着万千谜团，再次现世。如果他背后携有巨大阴谋，自己剩余阳寿，可以作为某种侧面参考。
符无涯：“但你要想好，晓得自身寿命可不是好事……”
“有劳。”
符无涯安静片刻。
根柳条猛地擦过符行川手背，留下浅浅血痕。几颗血珠沾上柳枝，顷刻间被吸收。
巨眼之中，漆黑瞳仁猛地缩小。
“五……”符无涯声音有些颤抖。
符行川屏住呼吸。
五年？……亦或是，五天？
“五十三年。”符无涯喃喃，“这不合理，就你身体情况，怎可能？”
符行川：“……”
符行川：“老祖宗再见。”
符无涯啧声，摆摆柳枝。
“该走便走，受不得活人气息。”符无涯半闭眼睛，“……哦对，走之前，记得帮把电视屏幕线紧紧，这两天画面总是闪。”
符行川无言以对。
这对比，殷刃大概，或许也没那奇葩……可能长寿真能改变人性格吧。
……
海谷市内，午后。
殷刃和钟成说搭上辆出租车。殷刃脸上已经没阴霾，他好奇地四处看圈，最终将目光停在钟成说脸上。
钟成说正在瞧他。
“不生气？”小钟同志严肃发问。
“嗯，不气。”殷刃答得很自信。
钟成说做个深呼吸：“好，那决定开始难受。”
“？”殷刃笑容僵在嘴角。
“你刚才说些话，有点在意，而且决定表现出来。”钟成说整整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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