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煞之力
味道，可仔细
嗅，那股气味又消失得干干净净，让人摸不到头脑。
这个环境与现实世界相差太大，殷刃有点拿不准状况。
……现在说话究竟是个什
东西？
“听得到吗？听得到吗？听得到吗？”
见众人不回答，那声音再次发问，失真嗓音里夹杂着让人难以忍受音响啸叫。
“听得到。”钟成说答得直截
当，“请问您有事吗？”
面对怪异校园，不该存在声音，钟成说同志稳如泰山。黄今余光扫此人眼，目光中多出丝敬佩。
得到始料未及反应，广播喇叭沉默片刻。
下个刹那，主教学楼外电子屏幕亮起，上面出现个少年身影。
他坐在办公椅上，桌面还堆着乱七八糟杂物。他身后紧挨堵墙，墙上挂“庆江市第十六中学·校园广播电台”串大字，环境与户外同出辙晦暗。
少年方脸厚唇，长相普通偏下。不像黄今那种端正阴郁，这个孩子给人感觉只有让人不适阴沉。他面容异常清晰，眼睛和郭来福非常像——单眼皮，眼珠微微凸出，大而无神。
与郭来福不同是，那双眼睛黯淡无神、眼白充血。其中没有任何生气，活脱脱双尸体眼。
他穿着葛听听同款蓝白校服，胸口毫不避讳地别写有“郭围”校牌。他眼睛死死盯着屏幕，手里把玩着根黑色圆珠笔。
“欢迎来到庆江市第十六中学。”他慢条斯理地说，“欢迎来到人生最后天。”
说完这句话后，电子屏幕啪地熄灭，只剩广播喇叭吱啦作响。
……
殷刃再次回过神时，行人正站在教职工宿舍前。
这栋宿舍只有两层，紧贴着主教学楼，装修其貌不扬，楼梯间股旧墙皮怪味。
令人头痛是，这里只有二楼间宿舍空着。他们顺着走廊排排确认过，其他房间不是落锁就是有人影活动。别说入住，他们敲门都没有回应。
仅剩房间房门大敞，像是在等待他们般。
这个房间空空荡荡，大小不到二十平。房内只有两张单人木床，套满是划痕桌椅，木地板磨损相当严重。黄今从橱柜里找到两床被子，勉强凑两个地铺。
墙上旧表咔哒咔哒走着，声音格外恼人。
众人行李靠墙放好，本就不大空间显得更加逼仄。不过作为临时据点，这里勉强合格。忙活完布置，时间已经到下午六点多。
收拾到最后，钟成说谨慎地检查番窗户。
窗外仍然是阴沉沉天，学生们笑闹声不时从窗户缝里飘进来。但窗户密封性姑且过关，视野也不错——从这间宿舍朝外看，主教学楼前庭尽显眼底，还能看到半边校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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