嗅闻。
“这人钱不够！”
只怪鼠喊道。
“钱不够！”另只也喊。
“钱不够，肉来凑。面具摘下来，衣服脱下来，看你骨头怎
卖。”两只老鼠齐声喊。
殷刃
周围，人群自觉退去，形成片圆形真空地带。夜行人们交头接耳，细语里有
些幸灾乐祸味道。
彭老狗不知何时凑近，捶胸顿足：“嗨呀，你干点什不好，怎乱拍东西！”
殷刃：“可是
想要那把椅子。”
“人想要东西多去，哪能事事如意？”老僵直着膝盖跳下台，“上次钱不够硬拍，是几年前来着？九年？十年？彭老狗，你没跟人说规矩吧。”
“这人就生瓜蛋子，他只说来找人，可不关事！”
“但规矩就是规矩。”老僵说道。
“钱可以后补。”
行走玄学界，无规矩不成方圆。人家老僵占着理，殷刃并不想砸场子：“再等十分钟，人就来送钱。”
“那不行，先把抵押物交上来。”
老僵拍拍手，两只老鼠应声而上，咬断殷刃面具绳子。银脸谱滑落到殷刃身前，被殷刃顺势接住。
四周响起大小不抽气声。
老僵：“这不是有好东西抵嘛！就你这张脸，最少也够抵100万。你先把它押在这，钱到再还你。”
周围无数道目光打在殷刃脸上。
与在外界不同，那些目光中没有惊艳与欲念，只有深浅不贪婪。仿佛殷刃露出不是脸，而是口装满黄金宝箱。瞬间，他似乎完成从“客人”到“货物”转换，从个大活人变成众人眼里死物。
“不如就地拍吧。”人群中传出道难听声音，“这里正缺张好脸——”
老僵面皮动，还没说话，便见道黑光从人群中闪来，直奔殷刃心口。
阴影之中，殷刃随手捏个诀。那黑光猛地调头，哪儿来回哪去。
不过刹那之间。
下刻，人群中爆出声惨叫。人群流动片刻，颗完整人头从地上滚过来，颈子断面还在冒烟。
殷刃：“哎呀，这就是反噬吗？这严重？”
说完，他又微笑着转向老僵：“原来你们这可以夺别人肉身当财物，早说嘛。”
他这声不高不低，方才还蠢蠢欲动人群瞬间安静下来。
殷刃拾起那颗头：“喏，这个能不能抵个两万？差得不多。”
老僵眯起眼，评估似看着殷刃。
它活四五百年，见过修行者数不胜数，然而刚才那场交锋，它硬是没看出个所以然。
刚才出手人，老僵认得。那是个想进沉没会灵匠，动不动就来它这坏规矩。那人性子不好，可水平不差……难道真是夺脸心切，邪术反噬？
看不透。
但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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