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和玄学沾边事,好运可能要你拿命去换。”
这番说辞相当空洞,充满“不要吃陌生人给糖”那种教条感。对付小孩还行,成年人很容易有自己想法。
比如此刻。
劳斌再次压低声音,冲钟成说嘀咕:“嘿,那严重?咱们不是对怪事抗性高吗,能不能拿好处就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听见阵毫不掩饰嗤笑。
讲台上,老太太发出嘲讽笑声。她慢悠悠转过身,面朝劳斌,艰难地张开双眼。
劳斌浑身颤,当场干呕出声。
老太太双眼就像两颗凹凸不平珍珠,每颗上面混着四五个变形瞳孔和虹膜。那些瞳仁挤在起,不时游动下,仿佛某种活物。
“当初也想拿好处就走呢,看看沉没会送啥礼物。”老人笑着说,“要不是这茬事,现在该在夜行人养老。”
劳斌擦擦呕出口水,噤若寒蝉。
然而老太太并不打算放过他——她从台上走下,缓缓蹭到劳斌与钟成说眼前,两只鸡爪样手撑住桌边。
“既然能进识安,你们科学岗指标不低,有人甚至可能是‘满分’。”
老人垂下头,自上而下“瞧”着两人。她皱纹聚起,脸上笑容愈发慈祥。
“可惜哪,就像世上不存在‘绝对光滑平面’样,也不存在‘绝对不信’人——作为科研工作者,你们起码摆脱不两样东西。哪怕是那个不撞南墙不回头李念,也逃不过这个……”
“什、什东西?”瞥眼还在疯狂笔记钟成说,劳斌咽口唾沫。
“对同类最基本共情。”她答道,“以及对未知最本能恐惧。”
老太太双手合拢。
“要是科学指标高就能横着走,识安凶煞哪还用被这样小心看管……不、不,凶煞那个水准太高,顶级诅咒灵器就行。”
“只要它能让你动摇瞬——哪怕是你们自己都未必察觉,潜意识那种动摇。它们仅仅需要这个微不足道裂痕。”
她合拢双手错开,做个拧动作。
“然后,咔吧!”
室内鸦雀无声,兴许是老太太气势太强,连覃乐乐都本能地收呼吸。只有钟成说板着张脸,在笔记本上规规矩矩写下“咔吧!”两字。
殷刃努力绷住脸,好容易才忍住笑意。
看到钟成说反应,老太太倒也不介意。她嘎嘎笑两声,撑起身体。
“当然啦,大千世界无奇不有。肯定也有那些什都不在乎人——那种人要在监狱,要在去监狱路上。”
说完,她意味深长地停顿好会儿,这才弓着腰走回去。
见老人走回讲台,劳斌狠狠松口气,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。
老太太只当无事发生:“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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