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类人精力越盛,气势越强。千年前,沙场凶兵能拿来破邪斩鬼,凭就是这个道理。
邪物向来不愿沾这类人。但反过来想,为证明自己“无辜”,他肯定得加大力度搞好关系。
于是鬼王大人笑得越发灿烂:“叫殷刃。和钟哥就来打打下手,不足地方还请多指教。”
“嗨,就是联系小卢。”孙庆辉帮两人压下警戒线,“哪想来还是熟人,小钟就不说,小殷,第次看现场,怕不?”
在尸骨堆上躺千多年殷刃:“有点。”
孙庆辉爽朗地笑两声,拍拍殷刃背:“没事,待会儿想吐就吐,习惯就好。”
“孙叔,你们之前跟识安合作过?”钟成说边跟着走,边认真提问。
“合作不知道多少年。”孙庆辉扭头,“咋,嫌程队他们没跟你讲啊。”
钟成说:“没有,只是……以为你们不信那些怪力乱神。”
“信肯定不信,但识安搞不是高科技吗,说不定里头有啥原理呢。”
孙庆辉冲现场取证工作人员摆手示意,领着两人走进条巷子。
“个人甭管被刀捅死被枪打死,还是死得怪模怪样,都是杀人手法。重要是凶手杀人这个事——有凶手在,咱就必须得抓。找第三方机构合作太正常,没啥大不。”
钟成说敬重地点点头。
殷刃悟。在这位老刑警眼里,“异常现象”不过是现场痕迹分类之。警方不好查,就把相关鉴定工作外包给识安。
不过钟成说态度有点奇怪。
这人平时不太会与人相处,尽管长相温文,处事却偏强硬。这回见孙庆辉,钟成说身边气氛似乎柔和些。
“就是这。”
孙庆辉停在巷子角落。
案发现场在老城区边缘。附近建筑老旧破败,还没来得及推倒改造。这片区域已经被封控,里面并没有居民,顶多有流浪汉偷偷溜进去住两天。
四周监控不算多,这条巷子正在监控死角。
“凌晨点二十五报案,报案人是城乡规划设计组,个还在实习小孩。”
孙庆辉叹口气。
“按规矩,进这种地方得在白天,还要甲方和z.府人员陪同。那孩子调研把手机丢这,不敢麻烦甲方,偷偷个人来找。”
结果这倒霉孩子手机是找到,还捎带找到重大精神创伤。报案者不在现场,说是被带去做紧急心理干预。
三人停在尸体附近,时无言。
巷子尽头,立着个直径不到米深红圆锥,规整得像个大号路障。月色照耀下,深红圆锥闪着生肉色泽,看上去由肉糜堆成。
圆锥最上方,端正地摆个人类颅骨。头骨上没有半点肉星或血渍,干净得像个标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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