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手不太对劲。
殷刃不爽地挪开平板，取下耳机，他小心翼翼压低声音：“小姐，
正在看电影。”
女鬼：“……”重点是这个吗？
女鬼：“警告你，你别乱来，可是在识安登记过！”
殷刃掏出靠枕下识安工卡，朝女鬼晃
晃：“好巧，就是识安人。”
钟成说是个喘气活人，很好提防。然而这里厉鬼会穿墙，殷刃得时时绷紧神经戒备。殷刃要是真想隐藏，倒也能装得毫无破绽，但他不愿待在识安，正是因为不想过那种提心吊胆日子。
不如提前跟这厉鬼“打好招呼”。
邪物眼中世界通常有这样那样扭曲，它们目击证词很难被当真。邪物与邪物之间也几乎不会交流，更不会聊八卦之类事，殷刃并不担心厉鬼泄密。
果然，
见工卡，女鬼沉默。
半晌，那厉鬼正正睡衣，脸上外翻皮肉恢复正常，脏污长发也变得干净。她将头发绾，继续躲在墙角：“你是钟成说什
人？”
这大概是厉鬼友好模式。如此看来，除皮肤过于惨白，她完全是个二十六七岁正常姑娘。
“是他同事。你又是他什人？”殷刃好奇道。
他刚在识安看过《人鬼○未》，难道这就要撞见真实现场故事？
“这间房子以前是。都是晦气事，不提也罢。”
女鬼啧得特别大声。
“就是闲着没事干，听说有人搬来，顺道瞧两眼——反正姓钟那小子根本看不见，平时就，咳，顺道过来蹭点电影和剧。”
殷刃：“……”他总觉得自己被内涵到什。
“殷刃是吧？你是识安人就好办。”女鬼还在念叨，“叫胡桃，是被束缚在这儿鬼，现在就住在隔壁空屋……”
“这不是你房子吗？”
“干嘛跟陌生单身男性住起？多不方便。”胡桃哼声，“命是没，讲究不能没。”
虽然这只厉鬼很强，但她好像相对清醒，不知道是不是识安用些什手段。
殷刃边想，边站起身，去冰箱弄点喝。
钟成说提前理过冰箱，水果饮料单独放层，还整整齐齐分两份。殷刃拿出瓶无糖酸奶，喝口，被酸得脸皮直皱。
他扫视圈，发现餐桌上放着个苹果。
苹果红艳新鲜，轮廓周正，表皮没有半点破损。它被放在个白瓷碟子里，靠墙边摆着，散发出苹果特有甜香气味。
尽管冰箱里还有不少苹果，殷刃懒得再开冰箱，他向桌上伸出手——
“建议你别动那个。”胡桃说。
殷刃手停在半空。
“钟成说直会在这里摆颗苹果，每天都换，怪瘆人。”厉鬼倾情点评道，“他似乎挺重视这事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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