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片刻,回来时看不见半个人……们管这类情况叫‘入隙’,在别人看来,入隙人确实消失。”他说着看钟成说眼,“理解成误入时空缝隙什也行,反正就那种。”
钟成说侧过脑袋,放下筷子。
“‘间隙’这玩意儿成因不明,出现位置相对固定。它会自己成长消亡,间隙初期,普通人入隙后很快就能回来。等它长成,才会变成让人‘回不来’岔路。目前海谷市只有个长成间隙,它正处于识安管控下。”
梁杉严肃地扬起漏勺,打算捞肉吃,结果只捞到半勺子香料。
他幽幽看眼快乐咀嚼殷刃,又下两盘羔羊肉。
“总之,‘间隙’是非常危险现象。芳华公寓人流量大,要是‘间隙’在附近出现,识安不可能没察觉。”
钟成说点点头,伸筷子捞土豆。
梁杉学到,迅速舀碗青菜:“总之你们把心放在肚子里,要真涉及‘间隙’,来得是符部和李部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“压力不用太大,明天还有是时间学习。今晚吃完早休息,明早去宾馆接你们。”
钟成说筷子上土豆啪叽掉下去小半:“宾馆?”
“嗯,给你们订双人间。放心,识安都给报销。”
“不用麻烦,在海谷有房子。”钟成说言辞恳切。
“知道,你和你父母住处都在夕照区,离这俩小时车程。费那个事干嘛,怎,家里有宠物?”
“没有,但……”
“那就这定。你们将来出任务,两人搭档是标配,早点习惯比较好。”
钟成说不吭声,默默低头涮蘑菇。
他这边不再说话,梁杉突然意识到,这顿饭好像有个人直安静得出奇——
殷刃正咯吱咯吱吃小酥肉,手边叠五个空荡荡可乐罐子。他周身环绕着温暖幸福氛围,让人不忍打扰。
“再去叫几份肉,你们还想吃什?”梁杉站起身,抖抖菜单。
殷刃:“刚才你说那个‘间隙’……”
“吃什?!”
“不,只是觉得钟哥说有道理,‘她没离开’可能性还有。”殷刃咽下嘴里食物,“既然你说间隙成因不明,那就是说,你们对它解其实没那深。”
“话是这讲……”
“那就别急着下定论,凡事总有例外嘛。”殷刃笑笑,笑容和可乐罐子堆起熠熠生辉。
梁杉下意识想反驳,但对方言语中有种微妙威势,他下意识把话吞回肚子。钟成说有些感动地看向殷刃,推瓶豆奶过去。
殷刃欣然笑纳,迅速开始下轮扫荡。梁杉刚下不少午餐肉,他眼睁睁看着它们进殷刃肚子。
梁杉:“……”
算。
再往后聊天没什营养,梁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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