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着嗓子说。
殷刃：“还来？你要不要休息会儿……”
红软帽疲惫地笑
笑：“三个都得试，人未必只适合
个方向……怎
，害怕？”
“怕倒不怕，但这工作真
安全吗？”殷刃抱起双臂，“光测试就这危险，真干活还得。”
“测试只会按最严格标准来。”红软帽小声说，“严格是好事。识安工资高是出名，风险不会小……要是随便糊弄，以后真出事，没准会连累别人。”
殷刃沉默片刻，叹口气：“请把手伸出来。”
红软帽不解地看着他。
“
看看伤得严不严重。”
“你是医生？”红软帽顺从地摊开双手。
“可能吧，勉强算有点印象。”
殷刃低下头，长发滑过肩膀。他没碰她手，只是双手虚拢在红软帽手边。
听蓝马甲说法，这姑娘有做灵器天分。殷刃不知道识安治疗水平如何，他只知道尸蜗污血渗进骨肉深处，可能落下细小病根。
制作灵器是个精细活计，匠人双手不能有半点颤抖。
殷刃屏气凝神，在掌心凝呼吸般轻柔术法。伤口深处血煞被他吸走大半，剩下不足为虑。
“没什大事。”他说，“记得早点处理，别太勉强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红软帽扬起手，用袖子擦拭脸上汗。蓝马甲也缓过气，三人绕着圆桌各走步，交换位置。
被红软帽放下没会儿，尸蜗皮已然恢复原状。先前污血还在原处，散发出阵阵腥臭。
殷刃拿起剪刀，冲那皮子咔嚓剪——
没剪动。
方才还锋利剪刀，眼下如同没开刃，连点小口都无法剪出。
不过这回是三人起失败。黑色骨堆对蓝马甲毫无反应，红软帽指尖刚碰到木笔，人就触电似后退好几步，连拿都没拿起来。
两轮下来，三人都只剩个职业没测。比起有保底蓝马甲和红软帽，殷刃处境格外尴尬。
蓝马甲犹豫半晌，还是出言安慰：“别灰心，识安既然让你这个圈外人体检，你肯定有点天分……来，快试试驭鬼师。”
殷刃冲他笑笑，他再次走动步，停在盛放木笔托盘前。
目前最适合自己职业，驭鬼师。
这个职业人数多不显眼，还不用劳心劳力，耐得住厉鬼煞气就行——问凶煞耐不耐煞气，就像问大海怕不怕雨水样荒谬。
殷刃毫不犹豫地伸出手，握住那支木笔。
这支木笔比他年岁还大，估计由千年前扶乩木笔改造而成，木笔中附足足十只厉鬼。殷刃碰到笔杆瞬间，它们开始逐个向他倾泻煞气。
煞气入体阴寒无比，要是换活人在这，只能凭借肉身硬抗。殷刃闭上眼，他没有立刻吸收那股外来煞气，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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