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举个例子,古人无法解释海市蜃楼现象,称它为‘鬼市’,很多人认为它是鬼神存在证据。到现在,连小孩都知道海市蜃楼成因,它与通俗概念鬼、神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“人类科学之路起步不久,‘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现象’必然存在。民间根据经验,很容易将它们归为灵异现象,甚至鬼、神本身……只是不认同这样分类。”
方圆圆扬起眉毛,摩挲下指甲上小装饰。
“也就是说,哪怕有鬼怪站在你面前——”她意味深长地拉长尾音。
“个人看法,无神论者该做不是‘固执否认’,而是‘寻找更合理解释’。”
“哪怕它相当异常,符合人们对于鬼怪描述?”
“它依旧是种现象,任何现象都有其成因。”
钟成说回答异常流畅,像是早就思考过这类问题。被那双井口似眸子盯住,方圆圆笑容僵瞬。
她很快调整好状态:“两位答得不错,下午可以先参加们入职体检。啊,你们还有没有什问题要问?”
钟成说:“前几天刚做过入职体检……”
“相信,不样。殷先生呢?”
“你们真不缺做杂活吗?”殷刃满怀希望地问道。
方圆圆笑容纹丝不动:“这份工作绝对比‘干杂活’好。”
“好,还有几个问题。”
“您问。”
“这份工作会不会频繁出差?不方便到处走动,可能胜任不——”
“前期不需要,们会考虑员工个人状况。至于您身体,识安会承担后续医疗费用。”
“不只身体,担心精神状态误事,要不先告诉‘特殊工作’做什吧。”
“很抱歉,现在不方便说。等入职体检通过,同事会为您讲解工作内容。”方圆圆摇摇头。
见问不出更多,殷刃深吸口气,祭出从新闻里提炼杀手锏。
“五险金全吗?”
方圆圆:“……”
方圆圆:“……全,还有补充公积金,年终奖很丰厚哦!”
方圆圆有点混乱。刚看到殷刃时,她还以为这人不好相处。般来说,长相出色人多少会带些傲气,再不济也得有点性格。
没想到这位是个患得患失漂亮菜鸟。
倒是钟成说更异常点——作为真正职场新人,他好像对这次调动完全不感兴趣。
这两人状况确定没弄反?
方圆圆琢磨不出个所以然,李念教授离开接个电话,之后再没回来。她只好临场发挥,将两人送去识安二号楼。
“这是你们临时证件。”
方圆圆从他们视线里路小跑离开,又气喘吁吁地回来。
回来时,她手里多两张工卡。卡片系带是柔和灰色,上面循环印着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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