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深处。
眼眶，眼窝，头皮最终刺目
此行
终点——
位于大脑额叶部分灰质和白质。
等到冰锥没入到
半，褚医生拿着量尺比对下刺入距离，这才满意地点点头，停止继续推进动作。
“真完美。”他满意地欣赏着自己杰作。
手术台上新人早已因为剧痛昏死过去。
他眼皮被冰锥撑开，即使医生松手，冰锥也能稳稳地立在他头颅之上，就像展示台花瓶上插朵含苞待放鲜花。
四周片鸦雀无声。
所有练习生都被这残忍幕震在原地。
“可千万别用那样眼神看着他，这可是得到过诺贝尔医学奖天才发明，朋友们。”
褚医生笑，“只要经历治疗，你们疾病将会被彻底治愈，绝无复发可能。”
他重新将手搭到冰锥上，缓慢地在空中开始转圈。
静寂室内响起令人牙酸摩擦声。
联想到那根冰锥足以刺入大脑长度，大家都惊恐地看着白大褂医生动作。
手术台上人明明已经昏死，脸庞上流淌汗水却越来越多，肌肉在无可比拟剧痛侵蚀下呈现着本能反应。
宗九站在旁，眼皮微不可查地动动。
冰锥额叶切除术。荣获1949年诺贝尔医学奖手术，同样也是诺奖史上最大黑历史。
这个手术十分简单，只需要根冰锥，破冰锤和锤子，便能够实施。实施办法是将冰锥捅到患者上眼眶里，然后用徒手搅动冰锥方式，将大脑前额叶灰质和白质捣碎。
当初被实施这个手术精神病人确都安定下来，并且似乎有好转迹象。
手术后遗症可怕地令人心惊。被实施过手术人会变得迟钝，如同行尸走肉，温顺而任人摆布。就像身体还在那里，而灵魂却消失不见。
因为大脑前额叶和人类智商直接挂钩。捣碎前额叶，人类会只剩下本能反应，或者更糟。
但这样糟糕落在普通人眼里，却是精神病治愈佐证。
所以它不仅荣获诺奖，还在二十世纪早中期，在全球范围内进行惊人数万例。直到1970年才被推翻废除。
手术仅仅只进行十分钟，像是过个世纪。
当褚医生将那根融化差不多冰锥取出来，看到上面沾着血液和黄白相交大脑碎片时，旁观练习生都忍不住呕吐起来。
“手术完毕。这就是本院终极治疗手段。”
医生随手将冰锥扔到旁，“当然这十分耗费
精力。除非你们病情十分严重，违反太多规定，般们更倾向于选择电椅疗法，简单省事。”
“现在时间还早，倒是可以给你们做个简单检查。”
他视线转，准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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