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冶觉得有时候傅煦有点坏,当然不是贬义那种。
就像现在,他被上车前那句想吻你,给撩得心脏狂跳,而上车后,处于二人私密空间时,他们能接吻吗,当然不能,因为有可能会被拍到。
要是让钟昌明知道自己前脚刚走,后脚他们就被拍到,钟导怕是会气得脑溢血。
所以不能做事情,为什要勾引他。
傅煦将车子开出去,明明没有看他,目光也是直视前方:“怎?”
谢时冶说:“想亲你。”
“不行。”傅煦温声拒绝,又道:“会危险驾驶。”语气本正经,说得很有道理。
谢时冶歇心思,他用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,窗子反射出来他神情,有种淡淡落寞。
倒不是因为亲不到,而是刚刚在火锅店时,钟昌明说那句对他质疑,说要是他跟司南样傅煦怎办。
他怎会是司南,他绝不会像司南那样去对傅煦。
可是怎证明,没法证明,这题无解。
难道真要轰轰烈烈出柜场,让傅煦承受二次伤害?那他自己呢,他真强大到面对那切,都无所畏惧吗?
哪怕跟家里关系早已糟糕,他也无法想象,万他父亲对他说出让他去死这种话,他会是什样感觉。
虽然绝对是舍不得死。
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,谁也不能保证,哪怕他说千遍万遍他可以,他会保护傅煦,都是很虚无,就像句风吹就散,浅薄情话罢。
谢时冶觉得苦恼这些事情自己很蠢,也在钻牛角尖,只是心里那些不愉快无法消散。
他长长地,沉闷地吐出口气,然后靠在座椅上,闭起眼。
车子慢慢停下,前方好似出车祸,很堵。
音乐声充盈着车厢,他听见声安全带解开声音。
还没睁眼,他就感觉到自己座椅被人用手撑着,面前片阴影覆盖,浅淡烟草与香水笼罩过来,是傅煦外套,盖住他俩。
衣服所构成空间中,极近距离里,鼻息温热,嘴唇柔软,还有那句仿若绅士般问询低语:“能吻你吗?”
不等他答应,傅煦便已在黑暗中吻住他。
放纵又肆意,激烈又强硬,轻易驱散他所有愁绪,傅煦掌心纳着他脖颈,指腹轻轻触碰他颈线,唇齿相缠,直到傅煦后退,望着他:“别不高兴。”
谢时冶舔着有些肿嘴唇:“才不是因为亲不到所以不高兴。”
傅煦松开他,回到驾驶座上,朝他张开右手:“牵。”
谢时冶忍不住笑道:“不牵,危险驾驶。”
傅煦无奈地看他,将衣服扔到后排,再把自己安全带扣上以后,报复般揉乱他头发,险些连皮筋都弄掉。
最后还是牵,在电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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