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有客房服务,每日来清扫,地毯很软,脚踩进去,质感绵绒,傅煦觉得自己好像还醉着,脑子里总转着莫名其妙念头。
“醒?”谢时冶先开口,他用毛巾擦掉下巴水,没有要解释他为什在傅煦房间洗澡意思。
傅煦点下头,谢时冶弯腰,送来缕淡淡味道,是傅煦所用沐浴露味道。他眉心轻轻抽下,今晚谢时冶……好像特别有进攻性。
平日里谢时冶,总是克制隐忍,时刻遵守自己所划下界限。他对他与对旁人,如果不仔细分辨,其实没有区别。所以傅煦无论如何也没想过,谢时冶会喜欢他。
可是现在,倒能够很清楚看出来,在他拒绝以后,谢时冶第次毫不顾忌地靠近他。
谢时冶拿起解酒药,见水喝光,又去接杯送到傅煦手里:“解酒药。”
他穿着宽松短袖,运动长裤,气质温和,语气平常,就像位相处已久老友。
谢时冶拉来张椅子,坐到傅煦床前,话题单刀直入:“你还记得你在ktv里跟说话吗?”
傅煦饮水动作顿,目光先是迷茫,继而清醒,他这次没有忘记。
很快,傅煦脸上便浮现出懊恼来,他不该喝酒,也不该说那多不能说话。
谢时冶紧盯着他,没有放过任何丝情绪变化:“还记得就好,不记得也可以重复遍。”
傅煦没有说话,直到那石破天惊,怒气十足话语砸到他脸上,几乎要将他骂懵。
“傅煦,你在开什玩笑!”谢时冶脸都气红,他说完以后牙关紧咬,面部绷出严厉又愤怒弧度。
无法抑制,是他同红眼圈:“你让不要喜欢你,凭什,又没逼着你回应,感情是事,你为什要替下决定!”
傅煦被骂得手足无措,瞧着他神情,更是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叠声道歉,诚恳认错。
“不是司南,是谢时冶!”谢时冶愤怒道。
傅煦抽张纸巾,又不敢递过去:“对不起,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谢时冶狠狠夺过他手里纸,往自己眼皮粗,bao揉:“是错,这些年。”
听到这句话,傅煦心像是被狠狠握下,生疼,这股疼往下蔓延,将他胃都绞作团,他神情呐呐,想要努力扯出个笑来,却无法成功。
他想说谢时冶能够想开,知道他没什好喜欢,其实这样很好。
傅煦自己都乱七八糟,像个漩涡,何苦拽人往下坠。
他嗯声,没什表情,是对谢时冶回应。
谢时冶愤怒地瞪他:“你知道在说什吗,你就嗯?!”
“错是,早应该在大学时候跟你表白,不管你答不答应,都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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