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头,都没有说话。
谢时冶手里香烟燃半截,直没去抽它,灰落在地上,星星点点。
咖啡香意冲淡烟味,谢时冶舌头品到咖啡甜味,是傅煦将糖溶进咖啡里。
其实谢时冶本来是这样喝咖啡,他不喜欢咖啡苦味。但后来,他就喜欢那又苦又涩味道。
阳阳曾经不明白,他说女孩子心情不好时候都喜欢吃甜,嘴上甜,心里就没这苦。
但是谢时冶却不是这样,心里苦,他就喜欢嘴上更苦点,就跟自折磨样。
安静会,是傅煦先开口,他问:“梦到什?”
谢时冶心里答:梦到你。
傅煦:“感觉很累,也很难受。”
谢时冶:确实很累,很难受。
傅煦听他直不答,只能漫无目地瞎猜:“是因为感情问题吗?还是因为拍戏。”
谢时冶终于动动,他将那烟灰有食指轻掸,重新抽口,吐出来才道:“哥,没事,真。”
真语气放得很重,就像说服傅煦,也是在说服自己。
傅煦转过来看他,目光很认真,笔直而磊落。谢时冶从来做不到这磊落地看着傅煦,除非是在拍戏时候。
因为拍戏时候本来就要演戏,现实生活中,还要时时刻刻演技,太累,他情愿不去看。
傅煦想想,有点犹豫,却更多是因为忧心:“是不是因为周容?”
突然从傅煦嘴里听到前任名字,谢时冶莫名其妙,同时也很心慌,他看向傅煦:“你这知道他?!”
见谢时冶紧张起来,傅煦忙安抚他说:“不要急,也只是听说而已。”
谢时冶脸上绷得厉害,傅煦说:“放心,只是些传言,你知道,现在人都喜欢捕风捉影。”
谢时冶很快就明白过来,他还记得上次见周容时,对方让他帮忙摆脱个纠缠他高层。
圈里就这点大,周容是他人这个事,你说嘴,听耳朵,很快就传出去根本瞒不住。
傅煦知道,实属正常,他没必要大惊小怪。
谢时冶说:“不是因为他。”
其实也有想过要将错就错算,让傅煦误会就误会吧。可是他心里不愿意,他不想骗傅煦。哪怕他心里最大秘密,必须要直欺瞒傅煦。
听到不是周容,傅煦神情也没多放松下来。
谢时冶将烟收进铁皮盒里,将咖啡饮大口:“跟他已经分手,确实喜欢过他,喜欢过男人。”
说完以后,他端着咖啡,看着不远处路灯下,绕灯不断乱撞飞虫。
明明每次撞上去,都是透明玻璃,无论如何也触不及光源本身,但就是因为无法抵抗本能,所以蠢笨执拗,不断地往前冲。
他就是这样蠢。
谢时冶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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