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分在伤口上,和傅煦并不能算上成功聊天占据他大半思绪,有效地分散他注意力。
谢时冶在想,好像曾经在网上看到过,什样回复最没礼貌。
排行第好像是呵呵,排第二是嗯。
他竟然嗯傅煦。
等手上伤终于处理好后,谢时冶总算拿回手机。那边傅煦又发来消息,倒没有被他那声嗯给冷到。
谢时冶点开屏幕,聊天框里,是傅煦发来条语音。
谢时冶将手机凑到耳边,点开。傅煦低沉柔软声音在听筒里放出,响在谢时冶耳边。
傅煦说:“伤口疼吗,让医生好好看看,不用着急回片场。”
谢时冶将那条语音反复播放许多次,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。
阳阳在旁边忙来忙去,拿好药回来,就见谢时冶又埋头盯着手机屏幕,在哪里捣鼓。
可惜谢时冶花再多时间在手机上,手机上发过去,仍是寡淡又平平无奇汉字。
依然是可怜只有个字,他说好。
再热烈浓厚情绪,隔着手机屏幕,在不同地点,只输入文字,不开口出声,不泄露语气,就能够让对方看不出任何端倪来。
谢时冶从没想过要让傅煦看出来。
他怕他吓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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