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昌明见他停笔,问他:“你觉得白长安对白起风是个什感情呢,恨他吗?”
这次谢时冶停顿久久,才字句斟酌道:“觉得是没有恨。他会有背叛感,会生气愤怒,失望难过,唯独没有恨。他是他师弟,不管白起风做什,白长安都没办法真正去恨他。”
谢时冶在自己感受中,觉得白长安实在是个圣母角色。只是这圣母面,是给予相依为命师弟,其实也不难以理解。
这对师兄弟感情太复杂,三言两语并说不清楚。
钟昌明又问傅煦:“你所理解白起风呢?”
傅煦回答得更简单:“任性至极。”
这成语让谢时冶想起多年前高良问他,他对傅煦什看法,当时谢时冶也说这句话,任性至极。
他忍不住笑下,其实也没什好笑,就是觉得很巧,在冥冥中,莫名其妙地契合在起,让人忍不住会心笑。
这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事,也只有他个人偷着乐,偏生傅煦注意到他笑意:“怎?”
谢时冶摇摇头表示没什,还附和句:“也觉得很任性。”
他看着傅煦笑,目光忍不住柔软下来,透出股宠溺意味,不像谢时冶看傅煦,倒像白长安看白起风。
凌晨两点多时候,他们四人就要回酒店。钟昌明挂在蒋胜身上,打着嗝说自己喝多,明天该起不来。
蒋胜撑着他大半个身子,毫不留情地说起不来也要起,不然以后再有这种吃宵夜事,钟大导演就不用想。
谁也不能无缘无故燃烧经费,导演也不行。
两个长辈在前面走,傅煦和谢时冶便落在后头。出包厢时候,傅煦看着他露在外面脸:“没关系吗?”
谢时冶说:“没关系,都这晚,拍到就拍到吧,而且们是四个人吃,又不是跟你两个单独出来。”
但是谢时冶还是小瞧狗仔,也小瞧傅煦自身所带话题度。
等第二天醒来,他深夜私会傅影帝事情都传开,说得有鼻子有眼,八卦路追溯到他们大学时期,甚至还有说傅煦为他已经跟司南离婚。
谢时冶大早上起来,脑子还迟钝着,看到高良给他发来八卦链接,都被逗乐。
他哪有这大本事,还能拆散司南和傅煦。
他这厉害话,当年就不会让傅煦跟司南结婚。
但是仔细想想,傅煦是十八岁跟司南拍戏相识,二十岁才跟他谢时冶认识,有时候人生里先来后到,总是不讲道理。
到底是他晚来。
只是二十岁傅煦还是个直男。
怎说弯就弯。
想不通,就不要想,总归是让人难过事,没必要想得这深。
谢时冶洗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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