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他问。
“当然。”对方很有礼地回答。
第十
个小时。
抵达警局时，夜已经很深
。
大厅灯火通明，人员往来如织，带着沉郁死寂
气氛。
裴之被带到间单独房内，里面有人在等。
其实门推开前，他有些紧张。但显然例行调查就是调查，林朝夕不会坐在里面。
“您好，裴之……同学是吗？”对方愣下，随后接上道。
“是
。”
“要不是见到真人，不敢信你还真是个学生。”
裴之点点头，在他对面坐下。
“自介绍下，叫娄底，之前和你在微信上沟通，就是。”
“后来不是你。”
“对，之后是们技术员接手。”
“恩。”
“们技术员跟打过招呼，感谢你在抓捕过程中提供帮助。”
“恩。”
“但说实话，你突然找人打听案子，目明确，还直接把抓捕行动最终地点标出，当时冷汗都下来。其实连也不清楚林顾问究竟要做什
。”
“林顾问？”
对方神色暗暗，随后说：“是们这里负责心理学方面专业人员，叫林辰。”
裴之想起近日永川新闻中内容，问：“最后被救护车送走是他吗，还好吗？”
“还活着。”娄底很显然不愿透露更多，紧接着问道，“林朝夕……是你女朋友？”
“是。”
“为什突然要找她？”
裴之拿出手机，点开和林朝夕聊天记录，如实以告。
“你是说你靠她这句留言，还有们警方追捕逃犯新闻，推测出她被请来们这里做数学模型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但既然你知道她在们这里应该放心，干嘛还多此举，深入研究案情、揣测警方行动？”
房间里灯光明亮，裴之很认真思考下这句话，回答：“可能是太闲。”
“不是在说你做不对。”
裴之说：“这是实话，事实上，按原计划电脑里还有几十分文献没有阅读，但当联系不上她时候，这些对来说都没太大意义。”
“所以担心你女朋友出事，剩下你个人，又要孤孤单单搞数学，才特别紧张这件事。因为做不别，才想加入进来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？”
“你看，事情是这样，关注这件事是她突然失联让百无聊赖。但选择打开地图思考这件事，是因为和她样擅长这个，所以希望能帮上忙。”
“这是该做事。”
——
跨国航班消耗精力，整个调查过程时间也不算短，到最后，裴之也感到丝疲惫。
娄底最后放下笔，站起来，重重拍拍他肩，示意他可以走。
裴之抬头看看时钟，正好第十二小时。
房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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