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老林提起这个场景,就说总觉得是认亲现场提前,之后那次就没什父女相认感觉。
不愧是老林。
——
绿洲基地,大食堂,天已经彻底黑。
她、陆志浩、花卷、裴之,坐成排,老林坐在对面。
他们三天来第次没去晚自习,而是来食堂吃晚饭。他们每人面前摆着五碗白粥,很有歃血而盟架势。
陆志浩因为哭过,眼睛又红又肿,却用充满希冀地目光看着面前怪大叔。
“叔叔,你真要来教们吗?”陆志浩问。
“也不是很想。”老林着,瞥她眼,“是你们林朝夕同学说,有个秘密要告诉,让非要来。”
林朝夕默默低头,她头发长没去剪,就用橡皮筋扎个髻在头顶,她正低头拨那个小髻,装作什都没听到。
陆志浩:“那叔叔,您数学那好,们要怎和您学习……”
“哦,数学般般。”
陆志浩被噎住。
老林又把天聊死。
林朝夕猛地抬头:“师父你严肃点!”
“为什要严肃,学数学而已,又不是喝粥,要什严肃?”
他说着,端起桌上碗,夹筷子乳黄瓜,自顾自喝起来,坐姿端正,像真在非常严肃在做这件事。
花卷和裴之对视眼,总觉得好像前途渺茫样子,林朝夕抚额。
喝两口粥,老林才抬头,忽然问:“你们想学什?”
花卷:“数学!”
陆志浩:“奥数!”
老林:“到底哪个?”
“就,您看着办?”林朝夕随意地说。
老林放下碗,继续严肃:“这里没有‘看着办’,你们先搞搞清楚奥数和数学有什区别,再回答问题。”
“有区别吗?”花卷迷茫。
“好歹笔画都不样,这什观察力。”老林说着就放碗要走,“这课没法上。”
“您快回来。”林朝夕喊。
老林又坐回位置,摸摸下巴,秒又进入状态,“每个人来说说,在你们概念里,奥数和数学有什区别。”
他举起筷子,点点裴之:“天才兄,你先。”
裴之也愣,他从没被人这明确、光明正大地喊过天才,很不适应。
“习惯下。”老林看穿他心思,“以后只会有越来越多人冲你‘哇噢~’、‘他好聪明啊’、‘天哪’!”老林惟妙惟肖,最后平静地道,“是天才并不可耻,毕竟也是。”
林朝夕继续扶额。
裴之敛眉,在明晃晃灯光下,他开始认真思考老林问题。好像他们坐地方不是食堂,而是很严肃课堂。
过会,他才看向老林,说:“数学,是门学科。”他顿顿,“奥数,不理解。”
老林当个响指,粗粝指尖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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