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呀声响。那陌生男声笑着说句,好好享受吧,门就被关上。
顾宝跪在地上,忍着疼,心里也浮现害怕。他不知道床上那个是谁,只知自己身上件衣服都没,是谁给他脱?
联想那句男孩子也要保护好自己,仿佛是对他个警示。
顾宝手上拉紧床单,小心翼翼抬头看,床上那个是男人身体,高大修长,散发着浓厚酒味。
经历过舒二事情,顾宝对与陌生男性共处室十分警觉,不再像从前那样认为,男人和男人之间,只有单纯睡觉。
尤其是现在这样个环境,他在裴廷生日宴上,跟钟雪喝很多酒,他睡着,这又是哪?床上男人又是谁?
顾宝挺害怕,身上没有力气,他差点都以为自己遇见电视上被人下药那套。
极度惶恐中,满心想着裴廷在哪,裴廷怎会让他被人带走。
心里怨怪不过三秒,又觉得自己这种情绪来得挺可笑。酒是他自己喝,派对是他自己要来,现在落到这种境地,怪裴廷做什。
裴廷凭什在自己生日宴上还要操心他,保护他?
周玖都说,裴廷根本不想他来这里,是他自己非要来,裴廷还生气。
顾宝摸索着衣服,昏暗中只能勉强捞起件衬衫,不知正反地穿在身上。他动作放得极轻,生怕床上人发现他存在。
幸好路无阻,他摸上门把手,往下拧。被锁住,从外锁起,锁得牢牢,根本无法拧开。
顾宝心跳加速,危机感强烈升起,他只好回身寻找手机,终于在床下方摸索到。拿起手机那刻,他本想给裴廷电话求助,却莫名脑子抽,点亮屏幕,他照着地面,想要寻找他戒指。
那戒指太贵,即使他从这逃出去,万被人捡走,那真是肠子都要悔青。
幸好戒指滚落不远,顾宝还成功地找到自己裤子。
他快速穿上裤子,也不顾真空,拿起手机就想给裴廷打电话,向对方求助。
这时他听见床上呢喃声,那声音有点熟悉,喊得名字同样耳熟。
那人在喊,宝宝。
如果说刚才有多害怕,顾宝现在就有多放松,他紧绷神经下松弛下来,转身打开床头灯。
床上闭眼昏睡男人,正是裴廷。
顾宝脚软底坐在床头,低声嘟囔:“你不早点出声,吓死。”
裴廷好似没听见,又喊声宝宝。
这次宝宝喊得微哑,饱满情绪几乎要浓烈得溢出来,里面不舍与难受,叫人听得分明。
顾宝以为裴廷做噩梦,还是关于自己噩梦。
裴廷确实做噩梦,梦中顾宝迈入婚礼殿堂,他如自己所设想那般,穿上伴郎礼服,手中枚婚戒。
他看着顾宝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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