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眼睛少年,警告道:“下手轻点。”
胡亥低头看着身下衣衫已经松开余子式,双眼幽深地渗人,终于,他轻轻笑着说个字,“好。”
……
余子式醒来时候,胡亥正撑着床沿静静看着他,那样子餍足极,也温驯极。
余子式回忆下之前发生事,记忆像是被某种强烈刺激冲散,只有零星片段划过脑海。那种几近失控放肆,仅是回忆瞬,那近乎疯狂快感似乎又再次淹没他,食髓知味。
胡亥目不转睛地盯着余子式,看着他从刚醒来茫然到呆滞最后到困倦样子,忽然就觉得心中处柔软到发颤,他忍不住拿手轻轻蹭下余子式脸。
余子式看他会儿缓缓伸手环住胡亥腰,埋头又窝进被子里,闭上眼。
“先生?”
“困,让睡会儿,出什事儿都别叫醒。”说完这句,余子式抱着胡亥不动。宣泄与快感过后,身体那种倦累感简直扛不住,他本来就累很多天,这时候就算是天塌他都懒得出门看眼。
胡亥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中难得任性回余子式,摸下他头发,无声笑着说个字。“好。”
……
咸阳城外,个青年牵着匹飞驰大半个关中累得苟延残喘马往城中走,守卫拦下他进行例行检查,青年从身被黄沙滚成白色衣衫里掏出枚印鉴对着那守门将士晃下,笑着走进城门。
那将士像是愣住,片刻后,他刷下回头,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青年背影。
咸阳歌舞坊,丝竹弦声急。青年站在坊外望着那翻修多次歌舞坊门面,认好久才敢犹豫着进门。
甫踏进大门,他刚想找个位置坐下,就被迎面走来年轻姑娘拦住。熟悉脂粉味扑面而来,那青年当下就亮眼睛,双清丽眼中全是暗送秋水眼波。
咸阳歌舞坊女子,平日里见识得就是达官贵人,天潢贵胄,本来是瞧不上这青年身泛黄廉价白衣,可偏偏这青年长张太清俊脸,双眼勾得人心神直颤。那女子破天荒地伸手搭上那青年肩,放肆地勾下青年下巴,巧笑嫣兮。
“这位公子瞧着面生啊。”才貌双全歌姬坊俏佳人施施地行礼,轻笑道:“不知公子从何处而来?”
青年听见女子话,忽然忍不住笑下,伸手揽过那年轻女子柔软腰肢往位子上带,“本公子咸阳人士,自北齐边境而来,此次乃是富贵加身,荣归故里。”
女子听是北齐边境,心里顿时明这是刚从战场上回来咸阳士卒,她偏头看眼那青年,笑着问道:“富贵加身?不知公子是得几等军功爵?”
青年回忆下,对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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