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点,眼底却有隐约锐气。
余子式似乎沉思会儿,随即望着胡亥低沉道:“问他,他父亲究竟是怎教他?”见胡亥仍没反应,他伸手揽上胡亥肩,摸下少年头发,轻笑道:“为什同样年纪下,他已经是身卿相之气,而小公子殿下却整天跟只逮谁咬谁狐狸样?”
胡亥闻言眉头轻抽下,他倒是第次听见余子式这哄他,还挺新鲜。片刻后,他问道:“是吗?那上卿大人怎回你?”
余子式轻轻笑起来,对着胡亥轻描淡写道,“教不严,师之惰。”他忽然就拽着胡亥头发猛地往下,果不其然看见胡亥轻轻皱眉,他笑道:“人家觉得你太失礼,让好好管教你来着。”
胡亥没去管头皮上传来剧烈疼痛感,望着身下男人,闻言轻轻笑下,失礼?
那兴许他下回就是失手。
“真别闹,当给个面子,行吗?”余子式狠狠扯着少年头发没松手。
两人视线在空中对峙良久,个清冷,个阴沉。
终于,胡亥伸手狠狠掰起男人下巴低头就吻下去,动作只能比余子式更,bao烈,更放肆嚣张,他点点逼着他窒息,逼着他在自己身下紊乱所有气息节奏,只能剩下剧烈喘气与颤抖。
对,就像现在这样。
余子式终于有些喘不上气来,他发现胡亥折磨他真是有两下子,点点逼迫,点点掠夺,说是,bao烈,偏偏又是真太温柔。所有说不出口,真全部道尽。
少年分明是在告诉他,他不痛快,非常不痛快,但是他终究还是忍。
余子式搂着胡亥手紧紧,在胡亥终于结束这个吻时,仰头猛地深吸口气。
“你这两天别折腾,听见没?”他扫向胡亥,微微喘着气。
胡亥看他很久,终于还是点下头,伸手将他小心地扶起来,替他整理好弄乱衣襟。
余子式心中暗自松口气,低头望着安静下来少年,半是无奈半是累,他真是拿胡亥点办法都没有啊。胡亥是第次动感情,莽撞惶然,他又何尝不是?他真已经在尽力地退让容忍。
世上感情来之不易,两个人都慢慢学吧。余子式轻叹口气,低头摸下胡亥头发。
胡亥低着头替余子式收拾衣襟,眼中仍是片隐忍狠厉,别人怎挑衅他都忍,但是唯独沾上余子式,忍不,真点都忍不。平静地松开手,他抱着余子式没再说话。
彼时余子式只是希望胡亥别折腾,却没料到,少年确是忍,但是少年忍耐是有限。
……
折腾大半天,总算是将胡亥安抚好。胡亥起身去厨房折腾饭菜,余子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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